如此一来阴差阳错,倒让苏紫萍赚得盆满钵满,连下午茶生意都省得打广告了,各家闺秀纷纷前来取经,都想看看苏紫萍到底有什么魅惑男人的本事。 对此苏紫萍表示:我真冤枉。 流言口口相传,每传一次,就会加入传话人的主观臆断,因而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传到景县城时,流言已经变成—— 今年的新科举子王家七郎苦恋开酒楼的苏家娘子,再不愿与他人谈婚论嫁,王家人愤愤不平上门找茬,王七郎知道后将所有错处揽于己身,为苏娘子冲冠一怒,誓与家人决裂。 就连苏河政都特地来信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王家人是否真的咄咄逼人,需不需要他动身去省城一趟。 苏紫萍百口莫辩,只得耐着性子去信,告知苏河政前因后果,让他切莫担心,不必前来,只管照料景县城酒楼的生意即可,待到年关将近,齐太傅动身回京之日,便是她返乡过年之时。 与此同时,苏紫萍又担心谣言会不会传到翰辰书院。毕竟王七郎曾于翰辰书院交流借读过一段时间。苏紫萍计算着顾南言来信的日期,这才惊觉距离上次来信已经半月有余。 按照和齐太傅的约定,每隔十五日,小顾都会将近期所作文章寄来,由她交给齐夫人,再由齐夫人拿给齐太傅,批改后再由她寄回翰辰书院。 这回居然晚了两天? 是夜,苏紫萍忙完酒楼琐事,回到后院就寝。她租的店铺很大,后院有一排厢房,便没有再置房产,白天做生意,晚上就回厢房就寝,方便的很。 夜深人静,苏紫萍躺在床上,头枕着胳膊胡思乱想,倘若小顾再不来信,明天就去驿站遣人带个信,催一催。 将睡欲睡之时,门框好像响了两声,以为是梦,苏紫萍翻了个身继续睡。 “叩叩”又是两声。 “谁?” “叩叩”。对方也不说话,只敲门。 抬眼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在门框上,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苏紫萍皱眉,哪个伙计有事找她? 周围厢房睡的都是自己人,倒也不怎么怕,苏紫萍点亮烛芯,举着烛台走过去开门。 “吱呀”一声—— 跌落一个宽厚的怀抱。 微凉,很紧,似要将她揉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