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炼丹鼎前，皱眉看着灵草的时候，被刻意压低的交谈声还是落入她的耳中。
“等她炼制到六层，估计姚师姐都完事了吧？”
“就是说啊，这场赌局，根本对她不利。”
“人啊果然还是不能太自信。”
“殊不知，飞得更高，摔得更惨。”
……
楚云婳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只言片语，而是从容不迫地从神魂戒内搜寻药材。
她站在炼丹鼎前一动不动的，其他要前往高层的弟子，忍不住面露讥讽。
“没想到啊，这么快就放弃了。”
药王谷的弟子大多数擅长炼丹，如今与楚云婳同处一层的，只有新入门，首次参与古楼炼制的弟子。
而这边，丹王等人位于古楼最高层。
他们面前则是投影着每一层弟子的近况——
墨烨自然也在其中，彼时他看着投影中的楚云婳，心里满足不已。
果然他家楚楚无论在哪，都是最打眼的一个。
“局势对你这小相好的不利啊。”丹王江允之在一旁旁若无人地泼冷水。
闻言，墨烨神情立刻冰冷下去，“还不是你小气，不然我家楚楚何必亲自上阵？”
面对墨烨的胡搅蛮缠，江允之笑而不语。
他看着站在炼丹鼎前纹丝不动的楚云婳，只觉越看越是眼熟。
尤其是那双眼睛，在这一刻的茫然，那种无辜的眼神。
他好像在哪见过来着，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墨烨似有所感，他当即皱眉警告，“再看下去，本殿挖了你的眼睛。”
江允之这才玩味的收回目光，“我又没看你，你激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