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头靠在祁同伟的肩膀上,身子也主动贴了过来。
恰恰正是这个动作,反而让祁同伟突然清醒了几分。
“这送上门的羔羊,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说实话,他是真的有点想吃。
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老是靠五姑娘解决需求,实在不是个事。
而且,就算自己把杨黎睡了,中了秦志高的美人计,那又怎么样?
完事后,穿上裤子不认就行了。
高速公路及相关公路网,该公开招标,还公开招标。
秦志高能怎么滴,他要是敢用这件事做文章,就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头,让他一夜回到解放前。
再说,自己只是满足一下生理需求,又不打算和杨黎发展为情人关系,过了今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便是了。
社会上那些稍微有点钱和权的男人,哪个不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这么好的条件,偶尔放纵一次,似乎也不算过分。
但很快,祁同伟又否定了刚才的想法。
原因很简单:每个人都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站在祁同伟的角度,这么做似乎很合理,但对王子衿来说,却非常的不公平。
婚前婚后这些年,王子衿对你一直死心塌地,爱你敬你,如今又挺着皮球大的肚子,为你孕育儿女。
你却在这个时候,背着她找别的女人,良心上过的去吗?
万一这事传到王子衿的耳朵里,以后该如何去面对她?
更何况,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想要得到什么,就必然会牺牲另外一些东西。
身为一名党员干部,应该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
想想原来的高育良,不就是因为一念之差,最终越陷越深,万劫不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