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两三天,你老了十岁。”程汐担心道。
“我得罪的是程淼矿,我接了一个活,跟踪她老婆有没有出轨,然后我拍到了那女人的出轨视频,那女人的丈夫问女人勒索两亿,没有勒索到,失踪了,我才知道那女人是程淼矿的女儿,昨天我看新闻在河里发现一头无头尸体,应该就是我的客户,程淼矿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的私人侦探所,要不是我在周围安装了监控,也不可能逃脱,我朋友认识程淼矿的手下,他的手下说,程淼矿最宝贝这个女儿,我触了他的逆鳞,让我还是一辈子躲好。我真的害怕极了,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程淼矿的女儿。”吴克勋颓废地捧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你不是有心的,错不在你,程淼矿不会这么不讲理吧?”程汐试图安慰吴克勋。
“他女儿的错,他能把女婿杀了,这种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要不,我去打听下。”
吴克勋看向程汐。“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过去,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除非,找一个中间人。”
“你的那位朋友?”
“我的那位朋友不行,咖位太低,程淼矿的淼露俱乐部租用的是顾氏的房子,你和顾铭睿认识对吧?如果有他出面,这件事情说不定就摆平了。”吴克勋带着希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