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惊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顾铭睿在做什么!
都说男人喝醉后,意志力薄弱,理智容易被本能吞噬。
她就一不小心碰到他那个,他就炸了。
她试图抵抗,他反而吻的越发深入,连气息都粗重起来,微微睁开的眼睛迷蒙上欲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程汐,你给我滚出来。”外面响起一个中年妇女的叫嚣声,“你要是不出来,我们就进去了。”
顾铭睿松开了程汐,某种还带着没有降下去的欲念,“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程汐也不知道啊,但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赶紧地下床,整理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出门,看到了下午相亲的小个子,以及一对中年夫妇和一对老年夫妇。
“程汐,我带着我爸妈以及我姐姐姐夫过来住了,你给我们安排房间吧。”吴庸得意洋洋地说道。
“抱歉,今天这里没有房间了。”程汐微笑着拒绝道。
“没有房间你也得给我们找出房间来,你就是这样对你未来公婆的,小心我家不要你。”中年妇女叫嚣道。
程汐觉得好笑,“我和吴庸下午只是相亲,但觉得不合适,我想你们是误会了。”
“什么误会了,你妈都收了我家的彩礼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媳妇,现在公婆要住在你这里,你必须给我们腾出房间来,听说你也是大学生,孝顺两个字不会写吗?”中年妇女不悦道。
程汐微微拧眉,心中对她母亲产生一种厌恶感,给她母亲打电话过去,直接问道;“你拿吴庸的彩礼了?”
“程汐啊,我觉得吴庸那个年轻人不错,懂礼貌识大体,答应入赘,你年纪也不小了,妈希望你赶紧找个人嫁了,有人照顾你。”
“把钱退了,就这样。”程汐直接挂上了电话,对着吴庸说道:“她会把钱退给你。”
“什么退钱,程汐,你家已经收了我家的钱了,那就是即成的关系了,你们这么轻而易举地想要反悔,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你要是不嫁给我们吴庸,我反正不工作,我天天到你这里来闹,你也别想再做生意。”中年妇女理直气壮道。
程汐心里烦躁,她做的事名宿生意,住她这里的人,为的就是周围的美景,如果有人来闹,真的会很影响生意,就算是报警,顶多那女人被教训一顿,就被放了。
“怎么了?”顾铭睿从房中出来。
中年妇女看到顾铭睿从刚才程汐出来的房间里出来,头发还乱糟糟的样子,震惊的眼睛都红了,“好一个程汐,你不守妇道,怪不得都说你是出来卖的,你果然是个贱人。”
吴庸看到顾铭睿,脸色铁青,拎起拳头,“我打死你个奸夫。”
顾铭睿轻笑一声,蔑视地看着吴庸,没有动,任由吴庸的拳头打到了自己的脸上。
程汐震惊了,她以为吴庸个子矮小笨重,顾铭睿高挑敏捷,吴庸怎么都不可能打到顾铭睿脸上的,是他中看不中用,还是喝醉了酒的缘故,他可是封行的重要客人,在她这受了伤,她吃不了兜着走啊。
程汐立马推开了吴庸,张开手,拦在了顾铭睿面前,生气地对着吴庸说道:“我看你应该去医院看看你的脑子,是不是缺了什么才让你异想天开,居然带着你父母强行来我这里住,谁给你的勇气,你那缺斤少两的智商吗?”
“你妈收了我的彩礼,你就是我的媳妇,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打他怎么了?”吴庸理直气壮道。
“别拿你的无知挑战我的耐性,我妈收你彩礼我同意了吗?答应了吗?都说让你去拿回你的钱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专制社会,你们在这么无理取闹,就不要怪我报警了。”程汐冷声道。
中年妇女气地喊道:“打人了,打人了,来人啊,快来评评理啊,程汐红杏出墙,大白天的和男的鬼混,被夫家知道了,还有理了,这种女的,活该就该浸猪笼。”
“呵呵呵。”
程汐听见笑声,回头看顾铭睿,嫌弃地嘴角抽了抽,这男人,被打了,还笑。
顾铭睿一手搭在程汐的肩膀上,另一手点了点前面过来的警察,“你这里的摄像头是好的吧?”
他的嘴唇就在她的耳边,声音暗哑。
程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耳朵好痒,点了点头。
警察过来,问道:“是谁报了警?”
“警察,你来的刚好,赶紧给我们评评理,程汐是我们家未过门的媳妇,她妈连八万的彩礼都收了,但是她白天就和那个男人在房间里做那档子事,被我弟弟发现了,她还好意思赶我们走,她还要不要脸?”中年妇女恶人先告状。
警察以为是家庭纠纷,拧着眉头看向程汐。
程汐微笑,“我和吴庸下午才相亲,并且明确地告诉他,我看不上他,彩礼的事情我不知道,刚才打电话给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