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由于乔麦溪刚刚参悟,将这太上玉清诀升至小乘,况且这等秘法相当耗费灵力。
不一会乔麦溪就有些支撑不住,手里的灵力长剑都黯淡了下来。
她又抓了一把药吃进去,这时,赞普军已经攻至城门前,有些已经从城墙上往上爬了。
孟良迅速安排士兵,用巨石、长矛来阻止赞普军爬上来。
就连城里的百姓,没有兵器,也都挑着粪桶在城墙上往下浇大粪。
有些赞普军没被石头砸下去,被大粪兜头一浇,那酸爽,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晏知闲拉住乔麦溪疯狂吃药的手,“小溪,你休息会吧,还有我呢!”
乔麦溪摇摇头,“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看向城墙,已经有些许赞普军爬了上来,城门也被巨大的攻城车撞击着,即将告破。
她抓住晏知闲的手,“晏师兄,大师兄正在赶来的路上,只要我们再撑一会儿,再撑一小会就好了。”
晏知闲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那双原本细白柔嫩的小手此刻满是血污,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晏知闲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守!”
晏知闲在城门里安置了一个巨大的阵法,凡是踏入里面的人,一炷香之内,皆无法动弹。
城门告破,无数赞普军蜂拥而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兴奋和激动。
攻下这里,就等于有了粮草,就不会在输了。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而凶狠的靖军如同杀神,几千人瞬间被砍杀。
但是对方的人太多了,即使晏知闲和林疏一刻不停地设置阵法,却还是挡不住蜂拥而入的敌军。
林疏的眼罩已经解开,那只常年不见天日的眼睛此刻如同沉浸在血海里,一片妖异的红。
乔麦溪也是使出浑身解数,不论是剑术还是幻术,都已经用到了极致。
靖军此刻已经抱了一种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的心态在打。
此战之惨烈,在后世记入了靖国史册,昆仑山弟子浴血奋战,以命护城的英勇事迹,也被世人传颂了很久。
城里已经血流成河,尸体都堆成了一摞,后面的人想要前进,必须翻过前面倒下的无数人的尸体。
南日松虽然已经攻进了城,但是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首先是楚先生竟然在乱军之中被乱箭射死了。
黑袍人在乔麦溪和晏知闲、林疏的攻击下,已经折损了不少。
他的将士们虽然英勇,可是,这靖军竟如同发了疯一般,都杀红了眼。
南日松自己虽然没有受伤,但是看到乔麦溪那染血的脸,他还是有一丝心悸。
更何况,乔麦溪身边突然多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给自己这边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但是,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南日松瞅准机会,长剑对着正在格挡一个将军进攻的乔麦溪刺去。
哪知,长剑还未送出去,就被一道莫名的力量挡住了,好像刺到了一堵墙上。
他回头一看,一个过分好看的少年,正站他离他不远处,手指捻着一个奇怪的手势。
而他的面前,亮起了一个圆形的阵法。
南日松调转长剑,朝着那个难缠的少年攻去。
却发现脚下竟然有千斤重,一步都挪不动。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一只眼睛是红色的少年飞身而至,一剑砍向他的脑袋。
南日松一惊,他感受到了那长剑上浓郁的灵力。
他不敢大意,身子微微一偏,躲过了那致命一击。
身边保护他的将军立即与那少年战至一处。
南日松心里惊骇,这都是什么人,竟如此厉害。
他看了看天色,他们已经用了太长时间了,靖军的援军恐怕就要到了。
南日松心一狠,身体里陡然迸发出澎湃的灵力,一下子挣脱了束缚,朝着晏知闲攻去。
再拖下去,必输无疑。
南日松心知这一点,有些焦急。
这次,他绝不能输!
南日松攻势更加狠厉,晏知闲也抽出自己的长剑,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
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南日松越打越心惊,他本以为这个人只是会些法阵。
没想到他的剑术亦如此厉害,自己竟然隐隐落了下风。
但是赞普军的人数乃是新野城守军的两倍还多。
那些黑袍术士也是不要命地扔火球,灵药也是一把一把的吃。
乔麦溪喘息之余看了看天色,她运足力气,高声呼喊道,“诸位,援军马上就来了,将士们再坚持一会,我们马上就能将这赞普狗贼打回草原啦!”
本来已经快要放弃的靖军听闻这句话,精神又重新抖擞了起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