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乔麦溪和徐鹤就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忽闪着大眼睛,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伏涂想了想,对他们说道,“赞普的进攻估计就在这一两日,你们暂时不要乱跑。”
这时窗外扑棱棱的飞进来一只燕鸟,稳稳地落在乔麦溪的肩上。
乔麦溪一见燕鸟,心中一动,拆下它脚上的信,打开看了起来。
信很短,乔麦溪很快就看完了。
徐鹤问道,“小溪师妹,是谁给你的信呀?”
乔麦溪把信纸递给他,“是晏师兄。”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晏知闲。”
“他说他和林疏已经启程往这边赶来了,估计一两日就会到。”
伏涂点点头,没有反对。
对方邪修估计数量不少,自己这边确实需要多一些的修道之人。
伏涂昨夜的安排已经开始实施,一队人在禹城前搭台唱戏吊嗓子,还有大声骂人的。
当然骂的是赞普。
禹城内,一名小将疾行到将军府,朝着上座的华丽衣袍的年轻男子叩拜道,“大王子,那些靖国人居然还敢在阵前叫嚣,扰得大家都无法休息。”
“大王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攻击啊?”
赞普大王子南日松冷哼一声,说道,“不必理他们,跳梁小丑罢了。”
“他们这是对我们的试探,我们暂且先按兵不动,时机一到,听令行事。”
小将只得领命退下。
他心里暗骂那些靖国人,真是滑的跟泥鳅一样,一看这边出兵立马就跑。
一旦收兵,他们就又卷土重来。
主将未发令,他们也无法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只能忍着憋屈。
而将军府里十数间房间里,几十名黑袍人正在打坐调息。
之前禹城一战,为了快速拿下禹城,给靖国一个下马威,这批邪修可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如今灵力枯竭,虽有灵药辅助,但是想要回到全盛状态,还需要时间。
而南日松等的正是他们,毕竟,这火攻可方便快捷多了。
南日松把玩着手指尖的火焰,那火焰就像温顺的猫儿,绕着他的指尖。
他看向靖国都城的方向,微微笑了,薄唇轻启,“等着我哦!”
……
此时的靖国朝堂却一片惊惶,穆宗坐在龙椅上头疼地扶着额头。
“都给我闭嘴!”
底下的大臣们都被穆宗这带着怒气的一声吼,吓得噤了声。
穆宗揉揉太阳穴,皱眉喝道,“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们都拖下去砍了!”
众臣都闭了嘴,不敢再乱说话。
其实朝堂上对于此次赞普来攻,分成了两派,当然一派主战,一派主和。
以礼部尚书沈行俭为主的主和派认为,赞普能在此时发动战争是因为去年冬天草原上遭了灾。
赞普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只能入侵中原谋个生路。
而且,前几年由于赞普的一些小部落经常骚扰边境,时不时地偷摸来抢些东西。
像是苍蝇一样,赶又赶不走,打也打不死,让边境守军和老百姓们都特别烦恼。
于是,穆宗颁布了一项政令,禁止中原与赞普通商。
这就等于切断了中原给赞普的粮食、布匹等等很多必需品的供应。
这也导致了赞普在受灾之后,活的相当艰难。
另一方面,若是发动大规模的战争,遭殃受苦的只是老百姓。
但是,以兵部为主的主战派认为,赞普对我靖国觊觎已久,从以前对边境的不断试探就可以看出来。
赞普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而此次,赞普发动战争显然是蓄谋已久,不怀好意,必须一次性把他们打服了,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穆宗越想越头疼,索性退了早朝,拂袖而去。
众臣皆忧心忡忡的往回走。
穆宗躺在大殿的躺椅上,一名宫女正轻柔地帮他按着太阳穴。
穆宗叹了口气,不管是主和还是主战,两方都没有错。
但是,作为皇帝,他必须选择一个。
到底是和还是战呢?
穆宗闭上了眼睛,突然他想起一个人来。
“吉福,去把乔雨祁给我叫过来。”
一旁伺候着的吉福轻声应是,疾步走了出去。
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下了早朝还未走远的乔雨祁。
“乔大人,乔大人,陛下传召!”
乔雨祁猛然听到有人喊他,回过头发现竟然是穆宗身边的太监总管吉福。
他微微疑惑道,“吉公公,陛下召我吗?”
吉福点点头,“乔大人,请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乔雨祁只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