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后煮的菜说。
他笑了,她也笑了。这一刻像糯米酒一样香醇,又像袅袅而升起的菜香一样入鼻进心。
“嗯,厨艺爽爽!”她说,他道:“不错,厨艺丢丢!”
“什么意思?”她问,他说:“人家忘记了一个字,丢丢爽!”
“那不是还有贬意吗?”
“好,算人家班门弄爷了。”他说,在这一刻他完全忘记接不接红绣球的事了!
“那自罚三杯!”她说,在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表姐许会宁说的民办与公办!
“我认,我喝!”他真的倒酒喝了三杯,她把一块韭菜鸡蛋煎夹进他面前的菜碟,说:“送酒!”
“吃这个!”他还礼似的把个酸菜煮鱼夹进她面前的菜碟是里。相视而后问:“家里有几个人?”
“母亲,哥哥和嫂嫂!”
“有众多亲人真幸福!不像我父亲走了,母亲嫁人了。大伯一走就一人吃全家不饿了。”
“哥……”她还没说完话,他先说了:“好,不说了,喝酒!”他给两个杯子满上酒,和她碰上就仰头倒进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