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医生,我们也走了!”曾维贤手一挥带着曾吴两家人走了,路司法和韦公安也站起来了。说:“麻烦你捡板凳捡茶壸了!”
“不麻烦,没事请二位领导来,二位领导也不会来呢!谢谢二位领导了,要不吃点饭再走?”说了谢谢,梦雄又邀请路司法和韦公安吃了饭再走。
今天要是不是路司法和韦公安来,而是换上陈所长和曾家平所长二位所长来。以他们和曾维贤的亲戚关系,指不定没有这么快就有,有利于自己想要的结果。
至少不会有这么快就解决了问题,拖一段时间是肯定,而且是很有可能的。所以梦雄很想请路司法和韦公安吃一餐饭,以致谢意。又怕别人家说自己贿赂公职人员,所以没敢明说硬提要求了。
“吃饭就不必了,我们还有事!所长开会去了,得走了,所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路司法和韦公安说,转身就走上吉普车,车钥匙一扭吉普车一溜烟开走了。
“今天多亏你们二位了,有惊无险,路司法,韦公安,我会记住你们的!”梦雄呢呢喃喃自语道,望着西移的太阳,他矮身捡起板凳和茶壶茶盅,拖着疲惫的身躯进院子,再走进堂屋去。
他今天实在是太劳累了,不但身体疲劳,而且心也特别疲劳。要是今天讲不行曾吴两家,他就不能养鱼了。不能养鱼了,之前的损失不能挽回不说。何年何月才能有钱到镇上寻房子开一家诊所或者药店?!
到镇上开一家诊所加药店,一直是大伯的理想和希望。当年祖先在老家之所以很快从逃荒要饭的穷人,一跃成为地方上的首富,就是因为在那的镇上开了家诊所和药店。可惜的是后来成为地主了,全没了。
之前在生产队没条件,也不可能。田地一到户了大伯便在筹划到镇上开家诊所加药店了,开诊所加药店是需要很多资金的。大伯便通过给曾家财治病要了门前那口塘养鱼了,希望养几年鱼把鱼卖了有钱到镇上开家诊所加药店。
可惜的是天不佑人,鱼还没卖,诊所和药店还没有开,大伯便在进山采药时摔下山崖死了,连话都没有留下一句。
有句歌词唱得好,“前人的事业后人要承担”!如今大伯不在了,他得继承大伯的遗志,要到镇上开一家诊所加药店。最好能发扬光大到之前祖宗的家业……
可是以自己目前的处境,牛事还没有过去马事又来了。怎么发扬和光大……
想想都让梦雄头大!
“咕咕咕”一阵肚子叫,让梦雄顿感肚子饿得难以承受。从贺老板那过了餐早点回来,就忙着清理死鱼了。
鱼还没清理多少,曾维贤便带着一大帮人来闹事了。
等待司法和公安来处理,一等就是一两个小时。
司法和公安来了,又和曾维贤代表的曾吴两家,骂战似的磨嘴皮子一半天。真是嘴疲身疲心也疲,忙着时不觉得,现在停下来了就有感觉了,而且特别的强烈。
梦雄几乎和昨天清理垃圾,挑完垃圾是一模一样的肚子饿的难受。前胸贴后背,走路都打飘(恍)了。
仿佛是军人从一场恶大的阻击战中归来一般,不但一身恶臭脏兮兮的,而且还特别的无力。
这么没力气疲乏,看来今天是不能再清理塘里的死鱼了。因为肚子饿得马上煮饭吃把肚子填饱,太疲劳了得睡一觉,不然下半夜就没有神气去河里下网弄鱼。不去下网弄鱼虾卖给贺老板,这里损失这么大。不卖鱼虾就更没有钱到镇上开诊所加药店了。
把板凳放于堂上一边,拿茶壶茶盅放于香火柜下的大桌上。望一眼香火柜里的香火榜:本堂罗氏历代始太高曾祖之位。梦雄似乎一下又有力气了,他笑了笑便去后院的厨房煮饭吃了。
煮了中午吃,肚子不饿了梦雄便打算睡一觉,好有精神下半夜去下网弄鱼了。
一阵风吹来梦雄闻到一阵臭味,再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是又臭又脏。这才记起与曾吴两家人,一个在岸上一个在塘里,对打仗时把衣服弄的又脏又臭!
这样的衣服不换下,这样的身子不洗干净怎么上床睡觉?!
于是梦雄把灶里的火重新弄燃,舀水进锅里热水洗澡了。
坐在灶边烧火,想起鱼塘里的竹筐捞缴和竹排还没有要回来。万一曾吴两家人趁自己睡了,给人来搞了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他们丢尽了脸,走时可是丢下了狠话的啊?!
想到这梦雄出来鱼塘边,把竹篓捞缴和竹排弄进院子里。把院门给闩上了,又才来厨房舀水洗澡,然后回房上床睡觉。
尽管身疲心疲,可是躺上床梦雄哪里睡得着?好久了他都没有感觉像今天这样身疲心疲了,先是莫名其妙进局子里待了三天三夜。跟着是门口堆满垃圾,一塘鱼被毒死,白白损失一塘鱼,还挨劳累了两个大半天。
你讲你个曾家财和吴仔,你们打什么?你们打就打嘛,与我有何干?
我连一句话都不讲,你个死王仔的,干嘛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