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股长从打开的塑料盒里,拿出那个茭白色瓶身的毒物药瓶。
实际上,直直瞅过去,压根分辨不清楚,毒药片瓶子的瓶身,是什么颜色。
瓶身上裹着厚厚的保鲜膜,重重地阻挡住一切观察的视线。
股长不用去看看,不用去猜猜,他早早明白,瓶身是茭白色。
不过,此时,他压根没有想到瓶身颜色之类的问题上。
他只想快速地打开药瓶,取出剧毒药片。
然后,一口吞下去。
于是,他用力剥解瓶身上纠缠着的保鲜膜。
由于心急手快,他来不及寻找保鲜膜搭接的部位。
只要找到保鲜膜搭接的地方,一只手拽住保鲜膜的尾端,两只手跟着旋转撕扯。
不用很长时间,几乎是,马上可以剥解掉瓶身上的所有保鲜膜。
可惜,股长顾不上细细观察保鲜膜的尾端部分了。
他只管用手,甚至,就是哆嗦着手指头,去剥解层层的保鲜膜。
这样动作,便有点麻烦了。
恰恰是,股长使用的保鲜膜,质量不错。
尤其是,韧性很好。
这样,股长撕扯起来,显得很是费劲。
关键是,多层保鲜膜粘贴在一起,起到一定的加固作用。
于是,股长使用双手,也是很难撕扯掉保鲜膜。
仅仅是,将瓶身上初始的几层保鲜膜揉搓成一团了。
即便是揉搓成一团,这些保鲜膜的生命力依然顽固。
就是说,压根不断不烂的状态。
等于是,股长忙活一阵子,却是空耗气力。
关键是,他浪费不少时间。
当然,时间对于他,已经是无所谓了。
他已经属于快要死去的人口,缓慢动作,晚死一点时间,急切之下,早死几分钟。
不过,有些人却等不及了。
当然,这些急切盼望着股长死去的人口,便是瓦城情报分局的卡斯组长等人了。
此刻,卡斯组长的杀人团队,依然坐在各自的脑窥电脑前,密切地关注着目标人。
尤其是,更多的眼睛关注着股长,就是编号为四四零二号的军官了。
“我去!他这么愚蠢呀!”卡斯组长的一个手下,忍不住发话了。
甚至,他冲着电脑屏幕,眨眨眼睛,伸伸舌头,一副戏弄的表情。
手下这么说话,卡斯组长当然明白,其中的真实内涵。
就是说,手下骂股长蠢,意思是指,股长撕扯不下剧毒药片瓶子上包裹的保鲜膜。
也是,他瞅瞅股长的举动,觉得可笑。
直到认为,股长真是一个蠢货,这么一点小小程序,也会搞不清楚。
即便是,股长急于自杀,无法安心理顺瓶子上的保鲜膜。
可以寻找一个简单粗暴的方式呀!
诸如,使用剪刀之类,刀刃口插入一侧的保鲜膜里,使劲划拉几下,便能切割开保鲜膜。
“这个蠢货!真是吓傻了,这点技能,也不具备了!”忍不住,卡斯组长啐啐出声。
顺势,他扭头看看两边的手下们,嘴上斜斜地悬挂起无尽的笑意。
不是兴奋般的笑意,却是嘲弄状的笑意。
当然,这个时候,卡斯组长依然保持着一股子警惕性。
就是说,他说话之前,已经清楚知道,自己的周围,起码,也是这个脑窥团队中,已经没有对话的声音了。
就是说,所有脑窥队员们,已经停止和目标人对话的程序了。
呵呵!如此说法,难道是,大家都改邪归正了,不再脑窥任何人了?
不是这样的结果。
而是,他们已经完成阶段性的脑窥打击任务了。
此时此刻,大家都会关闭了脑窥对话的程序,静等着最终的结果。
就是说,卡斯组长的团队,正在等待着四四零二号和四四零一号军官,通过自杀手段,走完一生的历程。
因此,卡斯组长和手下们,敢于直接出口说话了。
不用担心,目标人会听到什么字眼。
可见,一帮子脑窥法西斯们,完成任务前,短暂地陷入平静中。
并不是他们刻意停止害人的脑窥打击活动。
实际上,只要情报机构存在一天,他们就会将罪恶的脑窥打击手段进行到底。
似乎,这么操作,和他们的人性不是绝对挂钩的状态。
却是和机构与生存直接挂钩了。
就是说,瓦国情报系统的所有特工们,自从进入到情报体系内,就必须采用这种邪恶的情报手段。
貌似,机构的性质,机构的作用,令这些特工们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