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是才回国的,而且人家看上去也不太像和乔梵夕叫来的这群人能一起玩得样子。
不过人不能看表面就是了。
等人到齐了,就时星一个生面孔,林诗茵领着人向大家介绍。
一开始也是不怎么放得开,大家一群纨绔子弟和你一个掌权者,那总感觉怪怪的,圈子不一样。
不过不知道谁提的意见,拼起来酒。
几杯酒下肚,已经和时星称兄道弟了,他在这群人中是真的一点也不突兀。
所以这也是个会玩儿的。
“寿星,对寿星。”
不知道谁发现了她,林诗茵被迫拉入人群中。
“寿星一个人躲在一边算怎么回事儿,喝酒。”
林诗茵想拒绝,她不想喝,“我等会儿还要开车呢。”
“乔梵夕这么大的地方,不够你睡,你还要回去。”
“梵夕快来,你家茵茵嫌弃你。”
“这群人一定喝高了。”
喝完酒又要唱歌,唱完歌又要飞行棋,台球,打牌,啥都要玩。
整一个热闹非凡,而时星在其中比她这个寿星可要备受瞩目多了。
林诗茵有些发笑。
走了进去,将人拉了出来。
这人看上去真喝多了,也不反抗,乖乖地跟着你走。
将人带到露台,准备让人醒醒酒。
“喝点,牛奶。”
刚将杯子递了过去,就被人乖乖接过了,很是听话。
林诗茵掩嘴,怎么有点可爱。
“玩得开心吗?时总。”
时小朋友点了点头,表示玩得很是不错。
“那我送你回去吧!”
其他人都还好,玩好了,客厅到头就睡了,但是这位难道也让人睡客厅。
乔梵夕家是大,但奈何正经睡觉的地方就那么一间屋子。
“走吧!时总。”
叫了个代驾,两人回了公寓。
醉酒的人总是很能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在林诗茵打开车门下车的瞬间,被人扣住了手腕。
她回头顺着手腕处视线上移对上一双因喝醉而显得楚楚可怜的眼,湿漉漉的狗狗眼。
声音也下意识的放轻:“怎么了?”
“还没有看礼物。”语气委屈巴巴的。
她到的确给忘了,其他人送的,都在乔梵夕那里,独他的,送得早,正在后备箱里。
林诗茵有些疑惑,这是送了个什么,还要现在就看。
你不答应,人家也不松手,就那么一直看着你。
“好,但是我们现在要先下车。”
从代驾那里接过车钥匙,林诗茵走到后备箱将东西拿了出来。
在这期间,她后面就一直跟着个亦步亦趋的大狗狗。
“这个好像有点大,你送的什么?”
他就那么望着你,像是在说,要你自己看。
行,很有原则。
“那我们先上去,你这有点大,我也不能在这里就拆掉。”
某人思考了一会儿,迟疑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林诗茵原本是想让人回自己家的,但是这家伙就是要看着她拆礼物,硬要和她呆在一起,怎么说也不行。
在明亮的客厅里,两个人盘腿坐在地毯上,一起盯着中间褐色包装纸包裹的长方形盒子。
撕开包装纸是一层长方形的白色泡沫盒子,再打开是一个木制盒子,这是拆盒子游戏吗?
林诗茵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睁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的人。
漫不经心地语气中带着丝淡笑:“看不出来,你还挺认真的。”
当将这个木制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她立马认了出来,最里面的是一个琴盒。
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
可当这个琴盒被打开后,她维持着一个动作,凝视着盒中的那把琴,久久不语。
“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喜欢吗?”是急切的询问,脸上的期待要溢出来了。
林诗茵眨了眨眼,整个人在恍惚中轻轻出声:“喜欢。”
这是布朗大师的封山之作,她当然喜欢,先不说它的价值,她本身的意义对于林诗茵来说就是弥足珍贵的。
她当年的第一把琴,是他父亲耗了很长时间,才得到布朗先生的同意设计制作的。
那天父母车祸的消息传来,她当场被怔在原地,手中的琴也摔在了地上。
在那一天她失去了父母,也失去了独属于她的琴。
这样一把琴肯定是花了大价钱的,可她和人家刚认识不久,怎么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