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磨难,直到此时也有很多还没解决。可当他找到了地球的人,这种比他乡遇故知还要夸张数倍的喜悦,可以盖住所有积郁和孤独。
“我前世并不只是个学生,我是杀手出身,接了个保护财阀女儿的活,进了柴娜斯人民大学。哦,财阀女儿就是那个姓李的校花。”
礼珩不会搓茶,只是一个劲点头傻喝:“哦~有印象。”
封清蝉继续说道:“那天,我带着财阀女儿去吃饭,解决了几个尾随在后面的裟辟舔狗官二代,后来就坐在你旁边吃的,我有注意过你。”
“看样子你也不是穿越夺舍,都是投胎来的。十七岁前,我与你一样,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不过那年以后就清醒了,到现在,我已经三十四岁了。”
“不对不对!”
礼珩猛的抬头:“你是怎么知道我十七岁之前浑浑噩噩的?还有,你为什么能确定我就是我?”
封清蝉双手抱胸,将头发披散开,颇为洒脱道:“从你一进城,我心中就生出莫名感应,暗中观察了好一会。”
“然后我就开始查你北离郡的户籍,查到第二十八代发现了漏洞,有大总管和司礼监的手笔!”
“然后我就花了十两银子加一壶壮阳酒,从白先生和司礼监那里,买到了你与白玉煣之间的关系。”
“但刘总管明显很贪心,说晚上要推牌九,然后要了我七十两银子和三株药草,才肯将你的身世卖给我。”
礼珩手中的杯子已经被捏的咔咔作响了。
他满脑门都是暴起的青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什么狗屁帮我保密!
我就值这么点银子吗?
礼珩切齿道:“那,我能问一下,我和白玉煣,是什么情况?她真的死了吗?”
“嗯……也算不上是死了,状态很奇怪。不过你放心,白玉煣也好,司礼监也好,都是打算培养你的。曾有不少大修士都为白玉煣推算其修行的困境,但都无果。直到刘总管放出要招收你进宫的消息……”
“你体内好像有种什么后天阴神,与白玉煣体质或可互补。准确地来说,就是她要你助她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