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族一步步发展起来的老校长不由微微一笑,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羲皇还没有血脉留下,是不是可以……额,说个媒?
咳咳,还是算了,除了燧皇和先生,貌似也没谁适合提这件事。况且在现在这个年轻人主张当寡王的年代,催婚貌似是件很讨人嫌的事情。
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也习惯了以老者的外貌出面,但老校长的思维还是紧跟时代的,清楚现在年轻人的大致想法。
没有多想这个问题,校长伏案观书,审阅起最近的各项进度准备。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身穿古装白袍的何学与背负长剑的林青并排走在学府后山之中,而在他们的两侧,是绵延无数里,整齐摆放的无数墓碑。
一向只喝茶的何学此刻接过林青手中装酒的葫芦,逐一将葫芦里的酒倒在每一个熟悉的墓碑之前,随后来到某一处墓碑前坐下,不时喝一两口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也有一段时间没来看你们了,不知道大家想我了没。”
“老师说这次每一个参战修士都被要求留下一份遗书,但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思来想去,还是过来找你们唠唠嗑更好。”
何学猛地灌了口酒,酒精虽然无法影响他这个修士丝毫,但此刻的他却有了些许醉意。
“也不知道您老在下面过得怎么样,当年您种下的那棵枇杷树,现在长得很好,枝繁叶茂,亭亭如盖。”
……
“妈,我好想你。”
……
另一旁,林青沉默的靠在一个小土包附近,上面的墓碑写着五个大字——骆绮思之墓,而在一旁,还刻有了几个小字——林青之妻。
看着面前的墓碑,林青回想着她的音容笑貌,没有言语。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