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两斤炒板栗,柳三千和沈琉月到家了。
“粑粑,麻麻,好次。”
“麻麻和粑粑也次。”
果果和朵朵围着柳三千一通打转。
柳三千抱起两个小团子,让她们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耐着性子,给她们剥板栗,给两个小不点喂完,柳三千继续剥。
剥完了,让小团子们当传送带,给沈琉月送过去。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
夜晚来临。
沈琉月哄完两个小团子,轻手轻脚回了房。
彼时,柳三千已经撑着脖子,躺在床上了。
他笑眼弯弯,看着沈琉月不停地笑。
“你干嘛呀?”沈琉月羞纳,垂着小脑袋,掀开被子,飞快地钻了进去。
她一上床,柳三千就不由自主地贴了过去。
沈琉月全身绷硬,紧张地盯着天花板。
柳三千轻拢住她纤细的腰身。
沈琉月微微侧身,后背贴着柳三千的胸腹。
“你别乱来。”沈琉月轻声训斥柳三千。
“不会乱来。”柳三千的嗓音暗哑。
“我听你的。”
他宽厚的大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贴着她的衣摆。
沈琉月的呼吸不由加重,小手伸到下边和柳三千对抗,试图把他的手拎开。
偏柳三千执拗起来,带着一股劲和她僵持。
沈琉月没法把他的手弄开。
“你出去。”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不带严厉,反而像在软糯撒娇。
柳三千的脸贴着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脖子上。
沈琉月缩着脖子,躲着柳三千。
柳三千趁沈琉月的注意力集中在小脸上,大掌长驱直入,灵巧地解开了她的内衣,哑着声,“穿内衣睡觉,对身体不好。”
沈琉月的脸彻底羞红了,嗔怪,“你怎么那么坏。”
柳三千轻笑,“我听话,马上出去。”
话虽如此,他还是在沈琉月的柔软上轻拢慢捻抹复挑,让沈琉月婉转低吟。
“你太坏了。”沈琉月依偎在柳三千的怀里,把被子拉高了,完全遮挡住自己的小脸。
柳三千刮刮她的小鼻头,“琉月,你信我,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好。”沈琉月紧贴着柳三千,因为被折腾得恨了,她渐渐感觉到困意,靠着他,沉沉睡去。
隔天。
厂里有事,把柳三千叫回去了。
以前,碰上有活,柳三千一贯是散漫推脱,能不动弹就不动弹,也因而厂子里没人对他有句好的评价。
现在,他一改往日的模样,一听同事说电箱出问题了,马上去厂子修。
他在忙活着,他的同事们一个个像看见了鬼。
“他怎么回事?”
“从柳三千进厂,我就在了。干了这么些年,我就没看到柳三千这么主动干活过。”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怎么感觉他柳三千干啥坏事了,需要我们厂子里的人来善后?”大家小声讨论着,但随着说话的神情愈发激动,这些话语还是飘进了柳三千的耳朵里。
柳三千见怪不怪,比这些人多活了一辈子,他总归是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