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雯萱一阵无语,这马县令是故意的吧,他根本就不是在查什么细作,而是在做样子,而她们正好倒霉,被选中了。
马县令见赵雯萱没有说话,冷哼一声,“本官做事自有主张,你们两个小儿休得再胡言乱语。”
赵雯萱撇了一眼马县令,“那县令说我们是细作可有证据?”
“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抓到县衙,什么话都不说,就给我们定罪,我们自然是不认的。”
“县令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不然我是不服的。”
马县令眉毛一动,“这乃大事,本官岂会随意抓人,自然是有证据的,这证据不能给你看,这可是给上头看的,你还不够格。”
马县令自傲地听说胸膛。
赵雯萱实在不知道朝廷选官是如何选的,竟让这种人做了父母官,看他那无法无天的样子,说不定平时怎么欺压百姓的。
“马县令如此确定我就是奸细,却不敢给出证据,您说的上头的人,可是京城的大人?”
马县令没有说话,手抚摸着胡子,意思在确定不过。
赵雯萱勾了勾嘴角。
“既然如此,那不是你现在就带我们去京城,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
赵雯萱继续说道,“你上头的人可是大理寺的郑大人?说起来我与郑大人也许久未见了,正好此次去可以叙叙旧。”
赵雯萱慢慢悠悠地说道,但马县令此时眼睛都瞪直了。
大理寺的郑大人,那可不是他这种芝麻小官想见就能见的。
这个女子居然认识郑大人,莫不是她真是林祭酒家的小姐,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林祭酒家还有这么位姑娘。
马县令瞪了一眼自家的家仆,要不是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他怎么可能会去得罪人家。
马县令立马堆起了笑,“这种小案怎么可能会惊扰郑大人,不过是听到有人说报案,说是发现了奸细罢了。”
“你真是林祭酒家的姑娘?林祭酒我向来只听闻有两个儿子,闺女没听人提起过。”
马县令打着哈哈,仿佛之前和赵雯萱之间的不愉快消失了。
赵雯萱讽刺地扯了扯嘴角,见他一副猜测又怕得罪人的探问,只觉得这人做官做成这样还挺累的。
“我不是林家的姑娘,林祭酒大人是我舅父,林家老夫人是我姨奶奶。”
马县令听到这话,担忧的心放下来一些,是表姑娘就还好,上头应该不会太怪罪他。
“那姑娘您贵姓啊,是哪家大人的小姐?”
赵雯萱见他还在试探,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交代清楚,他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赵家应该不会注意她在邻县,如果赵家这个时候对她动手,她也不怕,该来的总会来的,总不能永远躲躲藏藏的。
“户部侍郎赵家的。”
马县令听到这话,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五品官员他也得罪不起啊。
看来今日真的是踢到铁板了,刚刚自己对这姑娘那样,她怕是记在心里了。
也难怪她敢怼他,原来是有这层背景。
马县令脸上可所谓是颜色相加,很不好看。
赵雯萱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马县令可要现在出发去京城,现在出发京城,说不定还能赶在郑大人下衙前到呢。”
马县令听到这话连忙起身,他哪里还敢去京城,他今日这样也听到别人报案,无非是做做样子,哪里来的细作。
他堆着笑脸,“赵小姐莫要将本官之言放在心上,刚刚本官不过是与你玩笑而已,堂堂朝廷大官之女怎么可能是细作呢。”
说罢他大手一挥吩咐道:“还不给赵小姐看坐。”
刘木苦着一张脸,给赵雯萱搬了一张凳子过来。
赵雯萱瞥了他一眼坐了下去。
刘木心里叫苦,他早就觉得此人身份不凡了,要不是那家仆男人说那番话,他也不至于将人得罪。
说到底都怪那男人,他狠狠地瞪了早就愣在原地的男人一眼。
赵雯萱靠在椅子上,“马县令这是做甚,不如我跪下了?”
马县令讨好地看着赵雯萱,“哪能让您下跪,您又不是犯人。”
赵雯萱噗嗤一笑,算是认可他这个说法了。
“既然如此,你让那祖孙三人也起来吧,他们一看就是老实勤奋的平民,何必这样吓着小孩子呢。”
马县令大手一挥,“还不快将人放了。”
“今日之事,全是误会,大家都散了吧。”
赵雯萱看着马县令冷声吩咐下去,侍卫就纷纷去赶人,她不由目光一冷。
“且慢。”
马县令疑惑地看着赵雯萱,“赵姑娘还有什么事?”
赵雯萱冷眼看着马县令,“既然有人报案有奸细,马县令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