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眼泪,再哭就不漂亮了。”
夏玲见自家小姐打趣自己,当下是收了眼泪。
赵雯萱看着为首的侍卫,“我们文牒丢了。”
为首的侍卫紧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文牒都能丢,看你们穿着富贵,你们是哪家府邸的,有其他证明身份的也可以。”
邻县离京城近,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户人家,他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看这主仆的穿着,可不是他们县普通富贵人家能买得起的。
赵雯萱见他不停看着自己的,心中有些了然,她和夏玲今日换了女装,不似男装打扮,而且她身上戴的,穿的都是陈家寄过来的,自是不菲,这侍卫似乎是怕不小心得罪她。
赵雯萱仔细想了想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想了半天也没想到,那侍卫都有些不耐烦了。
之前被松了绑的男人说道:“这县里哪家富贵人家小姐我都见她,但没见过这位姑娘,想来这位姑娘不是邻县的。”
“而且她穿得这般,应该家中是行商的,不然哪家小姐出门只带一个丫鬟,而且她们坐的马车也不过是寻常马车,我看大人你是多心了,说不定她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男人这番话,像是确定赵雯萱不过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而在这个朝代,有钱人家比不上官身,意思就是让侍卫不要对她这么客气。
夏玲眼睛一瞪,“你胡说些什么,我家小姐可是有头有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