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子不便,我来帮你。”
沈望尘快步上前搀扶着柳清歌坐起身来,抬眸的一瞬间,正巧同柳清歌对上目光。
“你消瘦了很多,这些日子肯定很难熬吧。”
沈望尘将柳清歌的手小心地握在手中放于自己的额头处,似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那日的事...”
沈望尘刚要开口便被柳清歌伸手捂住了嘴,撑着精神,朝着沈望尘露出一个笑容,“我都知道,你不必再愧疚下去了,如果我的话,在那时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沦落成这番模样,也不过是我咎由自取,能再次见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怎么敢去责怪你呢!”柳清歌转而将手往上挪,点了点沈望尘的鼻尖,“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什么罪过都要揽在自己的身上,若是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可生气了。”
“什么咎由自取,你这么好的人沦落到这番地步全都是林旭初的责任,你同我一样,都喜欢将罪过揽在自己的身上。”沈望尘嘴角一扬,将柳清歌小心地护在怀中。
“人人都说夫妻会越来越像,我们还未成亲便如此之像,那可怎么办啊!”柳清歌没有拒绝沈望尘的怀抱,只是闭上双眼,感受着沈望尘的气息。
“清歌,你...”
对于柳清歌的话,沈望尘有些不知所措,不免有些脸颊绯红,浑身冒着虚汗:我所说的话,难道清歌全都...
“你在密道中同我说的与刚刚同我说的,我全都听到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可是认真的?”柳清歌抬眸看向沈望尘,眼眸中有不含一丝杂质的清澈,倒是让沈望尘的心跳动得愈加之快。
沈望尘眼眸微垂,望向柳清歌的眼眸中满是认真之色,“心腹之言,绝不掺假!”
沈望尘抱着柳清歌的手微微缩紧,“原本我还以为我是一厢情愿,意图将你清白夺去,用以威逼利诱,虽然此法甚至卑鄙至极,我平日里也是不屑的,但在面对你的时候,这种邪恶的想法总是会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我兴许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名为情的毒,不详何时中毒,只知现在我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你便活不了,你兴许会笑我有些大题小做,但如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因为你。”
“柳清歌,我爱你,我不求你立刻接受我,但请你给我爱你的机会,仅此而已。”
看着原本那个在朝堂之上高傲决定她归处的男子如此卑微地乞求着她,柳清歌若是心中不动容,那便是假的。
柳清歌微微启唇,眼泪紧随而下,“我怎么不会给你机会呢?你如此爱我,我也同样将你放于心中,我不知何时动情,但只知要把握现在,珍惜眼前之人。”
听着柳清歌的话,沈望尘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将柳清歌抱入怀中,感受着柳清歌的气息。
“你表现得那么暧昧,我何尝会感觉不到,我本想在灯会上告知你我的感觉,但兴许是时机不对,等我想开口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柳清歌搂着沈望尘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说着。
柳清歌的这一番话让沈望尘愈加抱紧柳清歌,语气有些闷闷的,“是我搞砸了一切。”
“不,一切都来得及不是吗?”柳清歌轻拍着沈望尘的后背,“历经苦难,才显得我们的感情弥足珍贵,这便够了。”
沈望尘听着柳清歌的话,只是朝着柳清歌的怀中拱了拱,柳清歌只觉自己的衣襟被泪水所沾湿。
“你哭了?”柳清歌捧起沈望尘的头,将额头贴在沈望尘的额头上。
“不过是幸福的泪水,想我孤苦多年,终是有了心爱之人,不仅如此,那人同我心意相通,我高兴。”
“才这般你便高兴成这样,那接下来...你怕是要晕倒?”
柳清歌看着沈望尘嘴角扬起,正当沈望尘愣神之时,柳清歌将双唇贴在沈望尘的唇上,碾磨着沈望尘的唇。
待沈望尘反应过来的时候,柳清歌早已脱离沈望尘的薄唇。
“这次同刚刚的偷亲如何?”
柳清歌戏谑的一句话让沈望尘瞬间红透了脸:表白被听见就算了,就连偷亲也...
“这个...那个...”
沈望尘忽然不知所措,原本他都是游刃有余的,但现在为什么他这么容易脸红和无措啊!
“行了,我不逗你了,御安和语安知道我消失的事情怕是着急了,你将他们两个叫来,或者我去见他们两个?”
柳清歌正准备站起身,却被沈望尘摁住。
“等身体好了之后再去见他们吧,现下见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加担心,况且...”沈望尘抿了抿唇,“况且我们才刚通了心意,眼下正是需要独处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我们,你也是同我这般想的吧,夫人。”
看着沈望尘如此,柳清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既然我未来的夫君如此说的话,那我为什么要反对呢?”
沈望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