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铁鹞子浩浩荡荡涌进淬心斋前院落,一骑当先的拖刀老武夫下马回首,看向众铁鹞子拥护中各有八个轿夫高抬着的三辆红色大轿。
抬轿的二十四名轿夫个个身躯凛凛,胸脯横阔,结实得像铁柱子一般,抬着轿子爬上这么高的淬心山竟也不喘大气。从他们腰间所佩弯刀可以看出,这二十四轿夫,也都是实力不弱的武夫。
“落轿!”
拖刀老武夫一声令下,那富丽堂皇得如同宫殿一般的三辆大轿被健硕轿夫们同时轻轻放在地上,金黄色的流苏颤动着,第一个大轿上那道印满了精致猛虎图案的轿帘被一双纤纤玉手款款掀起。
“公子,我们到了。”
从第一个大轿中传出一声轻柔女声后,迟迟没有动静,掀起的帘子便又重新盖了起来。接着,从第二个大轿中连续走出四位白嫩佳人,第三个大轿中也紧跟着走出两位,她们或娇小玲珑、或亭亭玉立,环肥燕瘦,千娇百媚,美艳动人。前一秒还一筹莫展的古尘风看到从大轿中接连走出的这六位肤白貌美佳人时,登时来了兴趣。
白鹿林在这六位肤白貌美的佳人下轿时,抬脚向院落方向走去,但他并不是被这六位佳人的美貌吸引,而是径直走向了最右边那位铁鹞子。
“大胆!”
拖刀老武夫见白鹿林快速向他们走来,出言喝止。白鹿林根本就没在意那拖刀老武夫的恐吓,自顾自向最右边那位铁鹞子走着,在他走向最右边那位铁鹞子的过程中,有两个铁鹞子对着他拉开了神臂弓,白鹿林对此竟也毫无惧色。
拖刀老武夫再次出言喝止,白鹿林再次无视拖刀老武夫,终于,拖刀老武夫将头点了下去,那两个拉开神臂弓的铁鹞子不再犹豫,果断将弓弦之上的铁箭对准白鹿林,松开弓弦。
“嗖!嗖!”
两支铁箭带着破空之声呼啸着向白鹿林疾速飞来,一支正对白鹿林眉心,一支正对白鹿林心口。
“嗖!嗖!”
两粒石子几乎在同时从古尘风手中极速飞出,裹挟着无与伦比的气机重重击飞射向白鹿林的两支铁箭,被石子击飞的两支铁箭飘忽着还没落地,古尘风已经飞身站在了白鹿林前面,横眉冷冷道:“没看见他傻乎乎的不会武功吗?”
其中一名铁鹞子再搭上一支铁箭,拉弓再次对准白鹿林怒喝道:“无视我们队长大人,该死!”
被称作队长大人的拖刀老武夫却在此时摇头,示意那名铁鹞子暂且收起神臂弓。这时,有一阵哈欠声忽然从第一个大轿中响起,听声音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般。
“这一觉,睡得真他娘舒服啊!”
轿中白白胖胖的大胖男子舒舒服服伸一个懒腰,伸出去的手顺便握(小天才)住了旁边那位红衣女,子堪一堪,一握的(小九九)的省略柔(小天才)一柔,省略软(小天才)凶省略脯过。那红衣过女子倒也不躲闪,还不点自通地主。动(小天才)一解一解省略开一开衣一衣省略扣,将大胖,男子,的手小心地拉一拉到一到自一自己(小天才)一高一(小九九)一省略耸(小九九)的省略一凶,(小天才)一省,略脯一上,一脸(小天才)享过受地轻柔说道:“少爷,我们到了。”
大胖男子狠狠过捏(小天才)一下那个刚,好可以一。只手抓,住的晶一莹,一肉(小九九)馒一头,然后用手指挑一过逗过起了馒,头上的省略紫,葡,萄,待他玩得无趣拿开手后,红衣女子才敢系上衣扣、挪动着膝盖去搀扶这一坨三百余斤的臃肿躯体。
大轿前,六名貌美佳人已经分两排低首弯腰站好,两名轿夫跪着摆放好两个马凳,跪在轿前头也不敢抬。
这时候,白鹿林也已经走到了最右边那名铁鹞子跟前,望向那名铁鹞子时,白鹿林平日里那对总是呆滞无神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像是枯木逢春,欣欣向荣。
古尘风看着白鹿林突然之间判若两人的变化,心想这些铁鹞子不都是一身锻黑甲,只有两个眼睛露在外面吗?白鹿林为什么只对最右边那个铁鹞子情有独钟?他一时想不通白鹿林这是又在发哪门子神经。
白鹿林痴笑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最右边那名铁鹞子,在最右边那名铁鹞子轻微的身子颤抖中,白鹿林舔着嘴唇开口说道:“长情······”
话没说完,最右边那名铁鹞子腰间的弯刀已经砍到了离他脖颈只有三寸的距离。要不是古尘风眼疾手快挡下铁鹞子那一刀,白鹿林顷刻间便会死于最右边那名铁鹞子的弯刀下,身首异处。
“看他那傻叉一样的神情,果真是个傻子!”
一名铁鹞子看着被古尘风硬拖走的白鹿林,笑说道,旁边几名铁鹞子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突然没了笑声,一时间,院内只剩下了大轿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少爷!”
以拖刀老武夫带头,所有人同时向着最前方大轿恭敬地问候一声。
三百余斤的大胖公子在众人的“少爷”声中吃力地走下大轿,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