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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别乱说。”
李韵娘听到这话,将她撕了的心都是有的。
既然萧唯如此不知廉耻要缠着她扬晋哥,那就怪不得自己不给她活路。
李韵娘红着眼眶,眼神委屈地望向徐扬晋:“扬晋哥,我也只是好心,阿唯虽然是我的好朋友,我。”
她视线弱弱扫过身后众人:“我们只是见不得你被她蒙蔽,我也是听人说,说萧氏在秦淮酒楼和人做那种生意。”
见萧唯和徐扬晋都抬眸看她,她越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不枉她花大价钱请人跟踪萧唯那么久。
“听人说她进去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下午才出来,在门口时有人还给她银子。”
众人神奇微变,对待萧氏行径早就见怪不怪,但是喜看热闹的村民还是越来越多。
“这,指不定在里面做啥龌龊事情。”
武朝阳本来是陪李韵娘来教训这贱人的,这贱人上次打了他们母女俩,又不来家中做工,让她这个未来宰辅妹妹做那等子下人才干的活,她们之间的仇恨还没完呢。
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让周边看热闹的人瞬间发出一声鄙夷,将徐扬晋两人团团围住,对萧唯指指点点,好像萧氏就应该是这般人,都瞧着徐扬晋能将她放下来,关进大狱最好。
“韵娘亲眼看到的那肯定是没错的,恶妇本性放荡,这生意怕也不是三两天吧”
“哎,谁说不是呢,晋哥儿摊上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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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唯此刻已经仰起头,村民七嘴八舌在讨论她如何放荡形骸,甚至连她是如何做皮肉生意都说得细致入微,仿若亲眼见到,顿时扯出讥讽的笑意。
这姑娘倒是对徐扬晋上心得很,可惜一腔深情喂了狗,找人报仇也能找错对象,人家喜欢的人好好的在衙门呢。
李韵娘看见萧唯心虚,继续扯着嗓子说道:“就是,指不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被人家娘子打的吧,扬晋哥,你可别被她蒙蔽才好啊。”
周边人嗅到这八卦,立马沸腾起来。
“我们义和村可容不下这等破烂玩意,万一后面的人有样学样,村里的风气岂不是要被这恶妇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