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唯瞧着真诚想致谢的人。
“钱?”
“房子?”
萧唯心中暗暗罗列了一箩筐,她要的东西太多,心中苦笑道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协恩图报,又想起徐周氏,她打定主意:“你说你说胭脂铺,请问你们还收玫瑰花吗?”
之前听徐周氏说过好像很多商户都在庄子里收完了,不确定再次开口:“因口为我的原因,家里玫瑰花销不出去,不过你放心,花很好,钱也按照市场来就行。”
燕红一愣,刚刚故意自报家门,就是想告诉妇人要钱她出得起,没想到竟然是让她买玫瑰花?
“就这个?没别的?”
萧唯倒是想说她缺的可多了,生生克制住,点头道:“嗯,就这样。”
只要把这件事情解决,她要走的话也不欠他们徐家什么。
也是,毕竟这姑娘医术这么高,岂是那种凡夫俗子能比的。
虽然刚刚她说两日后会来,谨慎起见,最后还是问了萧唯的住址。
只要她夫君能好,别说买玫瑰花,就是要她的命都成。
人群中的徐扬晋骤然回神,深邃的眸子打量着远去的萧唯,满眼的难以置信,这女人竟然真的会医术。
如意医馆不能治的病人她都能治,最主要的是别人打她,竟然不还手?
她今日倒是没有像平时那般惹人生厌,结合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直觉告诉他这女人不对劲。
萧唯快出城时,一辆马车在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刘揽在她正前方下车。
“敢问姑娘师从何人?”这姑娘年纪轻轻医术都有如此造诣,那她师傅,岂不是?
“祖父生前是赤脚郎中,医术识字都是受他点拨。”
见说传授她医术的人不在,刘揽有点失望,想起此行的目的:“你说第三日你去复诊,我可以来看看吗?”
刘揽后面又去确诊了一下,这小姑娘说得没错,还真是肠痈,他还是不信就这样容易被治好?
“一诺胭脂铺,想来的话随意。”萧唯丢下一句话就走,她后背实在痛得厉害,得快些回去上点药。
刘揽没想到她竟然同意得这么干脆,不由对这女子高看几分。
等她回到院子徐扬晋不在,原本耍得欢快的果儿立马躲在桌子下面,嘴边还念叨:“我大哥今日只当半日差,一会就回来,要是你欺负我,他就把你送进大狱。”
萧唯没说话,果儿以为她是害怕了,又继续说道:“我大哥说了中午就回来,你怕了吧。”
她无奈地柔声说道:“好,那他可没机会,因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快出来,老是在桌子下面可长不高。”
见果儿没说话,她直接进卧房清理伤口。
没买金创药,她只是简单的用白酒清洗消毒,龇牙咧嘴的穿上衣服,出去见果儿还在桌子下。
“我们吃鸡,怎么样?”
“我才不吃你的东西呢。”果儿说完,肚子不争气的声音萧唯都听得到。
“不吃我的东西,那行,这串糖葫芦就是我自己的了。”
果儿瞧见她手上的糖葫芦,连续咽了咽口水,上次她吃这个还是过年大哥给她买的,她难道是要让自己做什么?不,不行。
小奶牙咬得死紧:“果儿才不喜欢吃糖葫芦呢,你自己吃吧。”漆黑的眼神好不容易才收回来,可没想到下一瞬她就将糖葫芦放在凳子上。
“那果儿什么时候想吃自己拿。”萧唯没再继续逗她,知道这事得慢慢来:“以后大嫂去城里都给果儿买吃的,果儿不要怕大嫂好不好?”
果儿怔怔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神瞥在冰糖葫芦上,她以后都给自己买东西?大嫂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见她眼睛没之前的防备,萧唯没再说什么,提着鸡喜滋滋地去了厨房。
将鸡处理好,只等徐扬晋回来才下面条。
徐周氏垂头丧气地进屋,本就生着病,此刻看上去脸色苍白,干瘦的身躯毫无生气。
八成是还没有找到能收购她那几亩地的玫瑰花而烦恼。
徐周氏模糊视线见厨房里有鸡,十几个鸡蛋,还有白花花的大米,给吓了一跳。
“唯丫头,再撑几天,阿晋也该发工钱,就算现在咱们再饿,也不能拿乡亲们的东西啊!是哪家的,我去还给她们。”徐周氏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萧唯不会听,这话她也没少说,反正到最后都是她们母子俩一个去道歉,一个去给钱,喉间重重地发出叹息,今早见她早起做早饭还以为她真的改好了呢,没想到还是如此。
“娘,这只鸡我都杀了,还怎么还,再说了娘和果儿都需要补充营养。”
“都杀了?咳咳~”
“这可怎么行,是哪家的,我去赔罪,让人家写欠条,等阿晋拿到钱给人家,我们徐家可不贪人家的。”
萧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