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觉得他的理由是冠冕堂皇的,分明他是贪欢!
这色胚!
偏她还只能纵容着他,随他证明自己。
行吧,这次时间如蜗牛了,主打一个持久战。
她手腕都酸了。
结束时,他整个人泄气一般趴在她的肩膀上。
“小茶,我爱你。”
“小茶,我不能没有你。”
“小茶,如果你出事,我会死的。”
他低声喃喃着相思之苦。
宁小茶本来还气恼他的色胚行为,这会听着他的话,又软了心肠,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柔声哄着:“别说这种话。你是皇帝,要带领百姓走向盛世的。”
“如果盛世里没有你,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祁隐反驳她的话,随后,话音一转:“不过,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努力打造一个你想要的盛世。”
她是他奋斗的意义。
宁小茶知道他是恋爱脑,自然附和:“好。记得你的话。一吻为定。”
她亲了下他的额头,感觉他缓过那股余韵,让他收拾狼藉的床铺。
至于她?
穿了衣服,下床走动了。
连续躺了十几天,刚刚去净室放水,都双腿打颤。
她这身子骨太差了,需要多运动。
祁隐很快收拾好了床铺,也换好了衣服,直接抱她去吃早膳。
早膳桌上
宁小茶看着旁边伺候的宫女,才想起了香玉——她刺杀了祁隐?为什么?
她不信她会背叛自己。
定有原因。
便问了出来:“阿隐,刺杀一事,可有主使?”
祁隐把这事交给沈卓查的,这些天也有了眉目,就回答了:“香玉在刺伤你之后,就撞墙自杀了。好在没有伤及性命,醒来后,说自己中了邪,脑子里有一个声音,说要杀我,身体还不受控制,就那么刺了过来。”
“不可能!定是受人蛊惑!”
宁小茶听着,第一反应是现代看到的新闻报道——莫不是催眠杀人?
那么,是谁催眠了她?
想到这里,她问:“她最后见的人是谁?”
祁隐道:“对,我跟你想的一样,也这么问了,你猜,她最后见的人是谁?”
宁小茶自然猜不出来:“是谁啊?”
祁隐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时阙。”
宁小茶听得瞠目结舌:“怎么、怎么会是他?他是公主带来的人。那公主呢?她知道了吗?应该很自责吧?”
祁隐摇头说:“我还没告诉她。我也是后来问了段玉璋,才确定是他。段玉璋说,吉州时家人最擅催眠。应该是时阙暗中与敬王为伍,听说敬王殉城,为了给他报仇,才催眠香玉杀我。”
宁小茶也觉得合理:“怕是如此。没想到他会是敬王的人。这事还是别让公主知道了,不然,她会良心难安的。”
祁隐点头应了:“嗯。好。听你的。”
宁小茶觉得香玉也是无辜受累,又道:“那香玉……就放她出宫吧。”
主仆一场,她不想要她的命,也不会再把她留在身边。
祁隐依旧是点头应了,同时,提醒着:“先吃饭。你刚醒来,多日不曾用膳,要饮食清淡,这两碗粥,你看想喝哪一碗?”
他推过去两碗不同的粥,一碗是南瓜粥,一碗是白米粥,让她挑选。
宁小茶选了南瓜粥,正小口吃着,就见一小太监跟王敏耳语两句,随后就见王敏出了声:“皇上,叶将军来了。”
叶风澜?
原主的母亲?
她在梦里也见了她,还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如果她没给她下一品香,威胁她进宫寻什么祁国皇嗣,她们还算有些交情的。
可惜,梦里梦外,她们都没什么母女情。
不过,她不是好母亲,却是个好臣子、好将军。
“小茶,你想见她吗?”
祁隐知道叶风澜一定是听说了宁小茶醒来的消息,是特意来见她的,就询问她的意见,还补充了一句:“你昏迷期间,她总来看你,还哭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