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了?瞧瞧这伤口,又扯裂了,照这么下去,亏了身子,落下病根,悔之晚矣。”
赵征听着曾御医的唠叨,也不生气,态度郑重,语气温和:“劳曾御医费心了。”
曾翰听此,还能怎么办呢?
他长叹一口气,为他处理淤血,重新包扎,同时,痛心疾首道:“太子,您这是毒伤,已近肺腑,真的不能再胡乱下床了。”
“好。”
赵征像前几次一样,应得爽快,但真的做起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曾翰深知他的性格,只能连连叮嘱沈卓:“切忌,切忌,殿下必须卧床静养。”
沈卓也爽快应了:“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看好太子殿下的。”
他说是这么说,但太子一意孤行,哪里会听他的?
上位者不听劝,下位者往往代受其罚,他也只能默认是自己办事不利了。
唉。
他叹气,暗暗希望宁小茶以后能消停些,别再来影响太子,不然,他那伤怕是别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