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一个村子的人,怎么,你买下就行了,廷安这段时间付出的精力,家里的损失,怎么算?再说,张大庆能偷第一次,就能偷第二次第三次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绝对不能放过!”
“你个老娼妇,你给我闭嘴!”张母气得叉腰大骂。
一个人舌战群儒,跟那些指责他们的骂了起来。
但她怎么比得上那么多村民,比得过真理,很快败下阵来,被骂得说不出话来,只脸色铁青难看。
村长更是扬言:“这种人就要赶出村子,并且报警!”
张父张母一听慌了,好端端的,怎么要报警呢?
他们也不敢拿乔,连忙向着村长求饶:“村长,别啊,求你饶我们家大庆一回,他还小,他这个年纪要坐了牢以后还怎么成家立业啊!”
“村长啊,你网开一面,以后我一定好好管他。”
村长直接瞪了两人一眼:“以前不管,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们夫妻二人溺爱孩子,这就是你们埋下的祸根!”
他唾沫横飞地数落着,又手一摊,做出没得商量的样子:“你求我也没用,昨天我已经给过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