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炙燃情,她一声唤红了林寒的眼。
两人鼻尖相贴,互相蹭着汲取着,林寒勾起她的下颔,轻轻吻了。
桑矜任他予夺,身子敏/感的不像话,轻轻一动便觉要与他融为一体,她也不忍耐自己。
桑矜张开双臂抱他,去碰他的腰带。林寒俯身下来,与她对视,拂了她遮挡的外衣。
腰几乎折了。
桑矜与他越来越有默契,也很享受。微张的唇想叫,又被那种充电的感觉填的又酸又涩。
正当两人要进一步时,帐外有纷乱的脚步声,林寒耳尖,不情愿从她身前抬起头。
“嘘。”
他将手指贴在她唇上,拟制她将要脱出口的呻吟,警惕望着帐帘。
“殿下。”
外面站着一个人:“殿下您在吗?”
“什么事。”
林寒很冰冷,问的外面禀报的人抖了一下,“还请殿下您出来一下,有紧急事需要您处理。”
林寒看向桑矜。
她睁着眼眨了眨,勾动他肩膀的手轻轻收紧:“似乎,你我之间不能在有人的地方亲热。”
每次都有各种事被打断。
林寒紧拢了眉心,道:“我去去便回。”
“嗯。”
她身前的热气忽然消散,林寒起了身,她便敛着被他弄的一团乱的衣,如此媚态映在男子眼中,又是一片深沉。
桑矜不忘逗他,“我等你回来,回来继续采撷我身上的樱桃。”
林寒涨红的脸彻底不能看了,堪堪走了,桑矜被他这真诚反应逗的笑了。
她在他这里百无聊赖。
隔着帐子听外面将士们操练声音,她便会想,她家林侍卫光着上身同这些兵士一起在校场练习的画面,定是秀色可餐。
想着想着,桑矜犯了困。
托腮就在桌边打了瞌睡,直到她被一阵声音吵醒,才发觉自己竟是睡着了。
声音的主人就在帐外,是个粗野的,没什么教养,满口都是蹩脚的大晋骂人话。
“好端端的禁军吾卫,说换就换,老子压根看不上你一个毛头小子,老子管你是什么殿下皇子,瞧你这样子也就是个小白脸模样,更别说,你这个小子还挺好色,带个娘们来?当咱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要想找娘们温被窝,那就滚回你的使臣馆!别来这里碍眼!”
桑矜瞬间清醒。
她光听这话中意思就知道外面怎么了,再结合刚才林寒被叫走,便知道他这是被质疑了。
新官上任,会有这种情况是正常。
她缓了缓心神,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裙,无所畏惧的朝帐帘走——
唰。
外面那声音还在骂骂咧咧,桑矜猛然掀开帐帘,冷冰冰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刚才还骂咧的粗鲁男人闭了嘴,朝她身上来回看了两眼,低啐道:“娘的,怪不得这小子这么迫不及待,原来大晋老儿送了这样一个绝色。”
粗鲁男人坏笑地看林寒:“这种女人,日日困在床上也不为过。”
“列和将军,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林寒忍了他很久,刚才他被叫出去,发现是军中几个资历长的将军副将被这人怂恿的在闹事。
原因不外乎池三将禁军吾卫的职位给了林寒,而在这之前,这个职位最有力的人选是这位列和将军的亲弟弟。
都是在军营效力,禁军吾卫比普通驮国兵士多了个能时常见到皇上的职责。
这可是件好差事,若是干的好入了皇上眼,那还愁日后升官加俸吗?
驮国人普遍粗犷,在军营又很吃资历,所以像列和这种大将,他嚣张到不把皇子放在眼里,才有了刚才他在帐外吵嚷。
而林寒又因为池三的关系,他不想让自己拿皇子身份压人,也就忍着,想着以和服人。
哪里想,越忍越糟。
林寒变了脸,这位列和却很小看他,笑得更恶劣:“小子,老子为国效力时你还不知在哪里吃奶呢,老子就说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桑矜瞥了眼林寒,对于这种场景,她上世跟着顾决什么没见过。后期顾决有了自己势力,也曾同大晋军中好几位将军打交道,说句难听的,比列和还横的人顾决都将他们收的服服帖帖,桑矜也是耳濡目染。
狗男人虽狗,但他手段很好用。桑矜转念一想,如今对林寒来说是个好时候,他刚被找回,刚有了自己的势力,如果她能帮他稳定局势,林寒日后会很好办。
想到这儿,桑矜双手环胸,站到林寒前面,挺起了腰板。
粗鲁男人垂涎地看了她,女子耸然的胸脯瞧的妩媚极了,仅仅一个动作,便勾的男人色心起。
他调戏去摸她脸,手还没碰上,就被桑矜躲开。
“小娘们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