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六金榜题名,虽然自得圆满,但却带着一种失落感,搭上了北上的列车。
金子玉则踏踏实实的留在了返湾湖,过上了悠哉的田园生活。
至此,两人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金子瓶和钱罐罐同桌十年,她们两青梅竹马,时而相互喜欢,时而相互讨厌,时而让对方开心快乐,时而让对方恨的咬牙切齿。
后来,她们双双高考落榜,同是天涯落榜人,相互成为了彼此的依恋。
她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他则是她胸口的朱砂痣。
两人在人前人后,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撒的一手好狗粮。
不久,金子瓶凭借她爸的关系网,进入一家知名企业,当了一名朝九晚五的办公室文秘。
她这份在办公室里喝喝茶,吹吹空调的工作,就是读了北大清华的学霸,也不一定比她的工作自在清闲。
钱罐罐则在他爸开的小龙虾交易中心,帮忙打理七古八杂的事情,倒也是一副小老板的派头,干的不亦乐乎。
某一天,她俩约会在换妆亭闲,聊着聊着,钱罐罐就陷入了沉思,然后欲言又止。
“钱罐罐同学,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最见不得你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有一个神奇的问题,我读了十年的书,至今都没有弄清楚,又考虑了半个多月,还是搞不明白,所以想问你知不知道?”
“什么神奇的问题?”
“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金子瓶用她的小粉拳,杵了一下钱罐罐的胸膛。
“钱罐罐同学,你怎么这样爱钻牛角尖?你是一天不欠揍,就浑身难受是吧?我要说是先有鸡,那你肯定会说,鸡是从蛋里孵出来的;我要是说先有蛋,你又说蛋是鸡下出来的。这样绕来绕去的,你要是把高中所有的的老师,都叫过来,他们也跟你讲不明白,你这样勤学好问,不派你去研究宇宙,真是人类的损失。”
“只是问你一下而已,别这样损我好不好?你不是聪明过人吗?我怎么没去问别人呀?”
“别说你把这个问题想了半个多月,古希腊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就对这个难上加难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绞尽脑汁半年多,也没想出来,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最终得出的答案是,鸡和蛋是共同存在的,是无限的死循环。”
钱罐罐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我反正不信啊,觉得鸡和蛋,不可能同时存在,瓶儿你看哈,鸡下蛋是没有错,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这只鸡呢,刚开始并不是鸡蛋孵出来的,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的蛋,孵出的一只鸡来呢?”
金子瓶气的直跳脚,说道:“信了你的邪,你家的蛋,能孵出一只猪来吗?”
钱罐罐连忙说道:“你千万别生气哈,我只是随便分析一下。”
金子瓶说道:“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现在所说的鸡,从生物学上来分析它,确实属于鸟类,这种鸟再往上飞个几亿年,是由恐龙演变而来的,所以,蛋比鸡出现的更早,现在你应该明白,是先有蛋,再有的鸡了吧?”
钱罐罐懵圈的说道:“你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搞明白,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呀?”
金子瓶踢了钱罐罐一脚:“我呸,信了你的邪,你又不是阿基米德,更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是他的传人,你跟他都不是一个世界,这么认真干嘛?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关你屁事啊?你要弄清楚个毛线啊,你即使弄明白了,人家能承认你是个生物学家吗?”
钱罐罐被金子瓶怼的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喃喃嘀咕:“不就问了你一个问题,是先有鸡还是后有蛋吗?……。”
“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二个问题呀?”
“嗯,算了,不问了。”
“本姑娘今天心情不错,批准你继续提问。”
“为什么同样是豆子,红豆就能配相思,而绿豆只能配王八呢?”
“去你的,你这问题又是好奇葩。”
“那我不问了好不好。”
“信了你滴邪,问都问了,能收回吗?”
“那怎么办?”
“你就洗耳恭听好了。”
金子瓶给了钱罐罐一个大白眼。
“因为红豆味苦有小毒,而绿豆清热解毒还祛火。”
钱罐罐接着话头说道:“红豆越煮越苦,王八越炖越补,所以相思味苦,王八大补。”
金子瓶翻了钱罐罐一个白眼:“相思一文不值,王八一斤八十。”
钱罐罐又接着金子瓶的话茬:“年少不知相思苦,年老才知王八补。”
金子瓶又狠狠的给了钱罐罐一个大白眼:“一口一个相思苦,一口一个王八补,苦你个头,补你个球啊你?”
钱罐罐唯唯诺诺:“难道不是吗?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