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贪婪了,席让是这样想自己的。
夫人叫他宝宝了。他们之间开始越来越亲密了。
他欢呼雀跃起来,开始回味刚才柳畅的那句呢喃。
不由得,席让将柳畅抱的更紧了。
是那种,想要将其融入骨血的感觉。
将自己心爱之人纳入怀中,耳边回想着爱人的呢喃。这种感受就好像骨头在战栗而产生的酥麻感,让人难以形容却又深深着迷着。
’‘宝宝,我也好想你啊。’‘想你想到把自己碎尸万段。
席让还没喝酒,却是有些醉了。
有时候,醉人的不一定是酒,还有可能是柳畅身上,迷人的香味。
’‘宝宝,你好香啊。’‘
席让的嗓音越发的低沉,就像一头困兽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两具身躯相拥,温度逐渐升高。
影厅里虽然昏暗,但却温暖不冷清,更有似是躁动的因子正在作祟。
只是差了一步火候,就要暴动了。
柳畅有些畏热,便开始挣扎。
只是小小的柳畅怎么能推动高大的席让呢。
席让醉了,有些拖不动。
’‘夫人,安静,再让我抱一会儿。我好像,快没有力量了。
就一会儿,好不好,夫人。’‘
席让哀求着,像一个怪兽在呜咽。
此时的柳畅像是听不到一样,继续地不停挣扎着。
’‘我不是你的夫人,谁是你的夫人,我还没有嫁给你呢。你快.......快放开我。’‘
流畅反驳道,继续挣扎着。
可是,这句话像是把席让从天堂拉回了地狱,席让变得瞬间冰冷。就连心,也好似被冻住了。
’‘畅畅是我的夫人,我们结婚了,为什么要放开你?’‘
席让真是醉了,开始和真正醉酒的酒疯子开始说胡话了。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我不要你出事,不要你离开。’‘
也许是刚才柳畅的话刺激到了席让哪个脆弱的神经。现在的席让真像一个疯子。
而醉醺醺的柳畅不懂,她明明就没有嫁给徐飞翎,都是实话,徐飞翎为什么不听她的,还想要强迫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说什么徐飞翎都不听她的?徐飞翎只知道做实验,就好像永远只会把她孤独的锁着。
柳畅觉得自己的世界没有一点人情味,就好像她没有办法和任何人交流一样,在黑暗的迷雾中不断摸索。
她真的.......真的好孤寂啊!
思及此,柳畅开始更加挣扎,她不要再呆在一个人的孤城里了。
她要改变,她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她要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价值。
她还要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即使有一天,自己消失了也有人能够意识到,并且合理的找到她。
渐渐地,挣扎无果的柳畅流下了眼泪。
冰冷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再一次冰封住了席让的心。
让他再一次感受到这种情感的冷漠,他痛不欲生,骨头都在战栗。
同时,泪水也使得刚才行为疯狂的癫公——席让清醒了过来。
是的,他在急什么,他明明已经把她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