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呀?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语言艺术家,好,你这番话打动了叔,再者说党和国家也需要这样勤勤恳恳的基层干部,这忙叔帮了!”
这还真比我做一碗酸汤面简单,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脑袋像高速公路上的汽车——无处调头。
可庾嫣却很淡定,将拷贝好的数据奉于卢市长道:“叔,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傻,大好的机会说让人就让人?”
“他不傻,你娃是有福了,能遇上这样一个傻蛋蛋也是你的造化,好好珍惜吧……”卢市长极具安城特色的话,并未将我忐忑而激动的心按回心房,我依旧处于呆懵和兴奋的临界点,久久无法回神。
或许是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吧,卢市长显得很平静,嘱咐了一番庾嫣后,带着我收集来的资料,匆匆离开了庾嫣家,直到厚重地关门声传入耳中,我悬在半空的心,才落回了腹中。
“郑启,我真搞不懂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这是多好的机会,你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啦?”
“呵呵……姐,喝一个呗……”
我并未理会庾嫣的埋怨,端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
庾嫣咬了咬牙,蛮不情愿的取来一个水杯倒了少许白酒,象征性地碰了碰我手中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道:“说实话,我真看不懂你,讲起事来头头是道,干活儿也有模有样,可咋就混成了这怂样呢?”
“不瞒庾嫣姐,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求人办事?”
“郑大学者,风骨要建立在吃饱穿暖的基础上,你见过哪个衣不果腹的人,站上了道德至高处呢?”
庾嫣鄙夷的眼神,不亚于电视剧中富婆看穷小子的目光,更可气的是她还补充了一句:“站在高处的俯视者,不一定都是有骨气的汉子,也有可能是精神失常的疯子……”
我真想将她按在地上暴揍一顿,可惜实力不容许我狂暴,我只好将怨气化为洪荒之力压在了心底:“晚上想吃什么?”
“姐以为你要揍姐一顿,没想到你竟说出了如此霸气的一句话。”庾嫣转怒为笑,揪起我的耳朵边往卫生间走,边道:“时间尚早,你先去洗个澡,姐去趟医院,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砰……”说完之间关上了卫生间门,这话说的让人想入非非,但我却明白庾嫣的目的,想了想,还是脱下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顺手按下了启动键。
平日里,我都是一个星期左右才洗一次澡,洗完澡距现在不足24小时,说实话我真懒的去洗,但庾嫣今天帮了我大忙,不好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也希望就此洗去过往的不堪,迎来美好的未来。
我哥生活的越好,就会越担心我的未来,为了不让父亲般的兄长,再为我操心,不让年迈的父母为我揪心,不让那些轻佻的眼神,再次落到我头顶,我决定用积极的态度,去拥抱“明天”。
虽说花洒只能洗去浮尘,但积极地态度却能驱除阴霾,社会不容我,我便去融入社会,总好过于醉生梦死虚度人生,无论志士也好,疯子也罢,我一定要登上高处,去俯看脚下这片灯红酒绿的世界。
求一次人也是求,求两次人还是求,那我何不再多求一次呢?
我沉浸在温暖的淋浴中,描绘着不知去向的未来,尽情享受这份久违的松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十八岁》:
“这一年我走过大台北,一切没有所谓,只有体会才算十八岁,未来也许你是谁,这一天我很帅,世界总是不对,恋爱还是很美,听过谁说不信青春换不回……”
正当我要唱出那句“不管青春换回换不回”,“记住今年球鞋换过几对”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推开了卫生间门,我下意识就要抹去浴室玻璃门上的水雾,忽然缩回手臂道:“庾嫣姐,是你吗?”
等待许久都没传来庾嫣的声音,我忙拉来浴巾遮住要害,推开门见洗衣机上搁着一件崭新的睡衣,刚要开口,却闻客厅里传来了庾嫣的声音:“那件睡衣是给我爸准备的,可他一直没来看我,你先凑合着穿吧……”
“我还以为是你特意买给我的呢!”
“买到是买了,只不过是件短的。”
我抓起睡衣,发现睡衣下面竟放着一条男士内裤,愣了愣道:“大姐,这不得洗一洗才能穿吗?”
“你先凑合凑合吧,总好过挂空档!”
“说的也是,这玩意儿还是得管好,可别再惹出事来……”
“放心,就你这身板在姐这里惹不出事来。”
说话间,我已经换好了睡衣,刚走出卫生间,就被庾嫣拉去了健身房,没等我看清地上的哑铃是什么颜色,便被庾嫣扒去上衣按在了地上:“就你这副排骨,还想在姐这里惹事?看姐怎么收拾你……”
庾嫣说着便骑在了我身上,顺势抓起药箱里的红花油,滴在了我后背的几处淤青上,小心翼翼将红花油涂抹均匀后笑道:
“忍着点,可不敢让邻居家听到你鬼哭狼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