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没有鬼……”惜时想要义正言辞的安慰她,但李红却很激动 。
“有,有!我见过它……我、我见过它……”李红哆哆嗦嗦的说话,但思绪却止不住的飘到过去的几天。
惜时见她在回想,轻声问道:“它……长什么样子?”
李红听到惜时的对话,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她完全不想回想那鬼的样子,太恐怖了!但是它却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子里回常出现!
“我…我不能说……”李红哭道。也没有人威胁她,只是脑子里有个冥冥中的声音告诉她:不能说出去!
惜时再问她,她也打不出来了。就只是哭,只是摇头,连带着不停的锤着自己的脑袋。但那深藏在脑袋里的那一道禁锢,却是时时刻刻在发挥着作用。
“不能说那就不要说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看着你,没人敢碰你。”惜时见她也说不出来,空痛苦也没什么用,就直接让李红休息。
她到的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安稳觉。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而惜时好心的让她去休息,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原因,她得有时间去好好的理一理误打误撞的这件事的思路。
比如……这个小村里女人,是不是都是靠着那个鬼以某种方式拘过来的……
但是目前已知,两个有用线索。除了惜时之前听他们说的青姑,还有就是现在的未知的鬼。
惜时倒是觉得,两者间的关系必然不小。难道青姑负责“管教”,而这个鬼负责威胁恐吓?
难道那个鬼是青姑养的?
但具体如何,现在也不得而知。
有了惜时的保护,李红很快就睡了过去。因为惜时的原因,她会有一个很好的睡眠的。最起码养足精神不是问题。
去外面打探打探消息。惜时冲管弦生示意道。
管弦生看明白了,一个咕噜从地上蹦起来,麻溜的穿墙跑出去。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管弦生当然知道该打探什么消息。
管弦生一走,整个屋子顿时就安静了一下,仅能听到李红睡觉的呼吸声。至于惜时…刻意的放慢了呼吸的节奏,几乎听不出来。
惜时退到一边盘腿坐在墙角,闲着没事干的同时也观察了她脚腕上的锁链。很实在,但不在惜时的担忧范围之内,到时候直接让管弦生去找钥匙就行了。
现在应该也是大中午了,一缕阳光从那个小窗户那照下来,正打在惜时的不远处,忽的,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惜时很快的坐直,等着来人进来。
一阵开锁声过后,那扇木门就被打开了。
“嘿嘿嘿……”一个二十多的青年蹦蹦跳跳的蹦了进来,一边蹦还一边发出有些痴傻的笑声。
听起来像是个呆的。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刚才的那个彪子。
“看到了没傻子,这就是你媳妇儿。”彪子指着惜时说道,却没敢正眼看惜时。
他心里慌啊!
不知道为啥!这人给他的感觉可不好了。感觉不是什么软茬子。但那老两头鬼迷心窍什么人都敢招惹,直接把弄回来了。
希望这傻子能没事……彪子心里暗想。
“啥…啥…啥?”那傻子摇摇晃晃的问。站的稳,但是却控制不住的到处蹦。
还真是个傻的?惜时心想。惜时目不转睛的直直的盯着两个人。傻的那个倒是没什么事,但是彪子却止不住的双腿发抖,声音哆嗦。
他以前也是出过山的,在外面讨生活的时候就干过守墓的那一行。后来害怕的干不下去了,老板也不要他了,就回来了。
这人给他的感觉跟他之前干活地方的有点像……
上次惜时的背上留了点儿奇怪图案,之前她一直压着,不让它蔓延,现在在这穷乡僻壤倒也懒得压了。
彪子就有阴气入体那劲,惜时刚才还惊讶过,这里来的时候见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当时惜时还归结于山里潮湿,鬼物也不少。他们这些人在这里长期生活,多年被浸染,相比较于概不外出的老年人,外归的年轻人更为敏感。
惜时倒是无意之中给了这个彪子一记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