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末望了一下李让,心里一丝怅然浮现,只是一闪而过,还是喜极而泣点头说道,“我能做到。我也有朋友了,很开心。”
芈烈奴伸来手,“欢迎成为兰若战队的小五。”
“二哥,错了,我比姐姐小,她是四姐,我才是小五。”阿兰说道。
那两个怪人呦呵挤过来,“大胡子,不是要拉我们入伙吗?我们要当老大。”
“一边去,跟你很熟吗?”陈一石瞪他们一眼,“想加入兰若帮,就要按基本法办事。我们这的规矩是不按年纪大小,只看入门先后。”
那两个怪人瞪出四只比他大得多的大牛眼和他对上,一唱一和起来,“这人脑子又发浑了,”
“排名不按年纪,按入门先后,就是歪理邪说。”
“按照他的逻辑,儿子先进门,老爸晚进门,难道要老爸喊儿子老爸,儿子喊老爸儿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假装和我们不熟,打了架还不熟。”
“他是没打够,印象不深刻。”
“那就再打过,打到他熟为止。”
“小孩子,不打不成熟…”
陈一石怒吼道,“你们两个怪胎快给我闭嘴,打架谁怕谁,来啊,”
“来啊,”
三人摆开架势,眼看又要开干,进朝天门的人群又围了上来。
这样搞下去没完没了,李让向那两个怪胎抱了抱拳,“两位兄弟法力高强,加入我们兰若战队,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没大没小,”那两个怪人异口同声说道。
这种回答实在太没礼貌,也显得太没诚意,陈一石忍无可忍,执剑大骂道,“你们两个白痴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两人又掉转枪口和他怼上,“这小孩真没礼貌,我们就是叫没大没小。”
阿兰想了想问道,“你们姓梅,梅花的梅?”
那两个怪胎向阿兰投去崇拜的目光,围了过来,两颗冬瓜脑袋点成小鸡啄米粒,异口同声说道,“这个小姑娘和我们一样聪明,我们就听你的。”
阿兰马上接上话,“好啊,你们今后得听我的。”
两个怪人发现回话太快中了语言陷阱,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反悔已经太迟了,连连摇头,“那可不行,要是你让我们街上脱衣服,让我们冬天去河里洗澡,让我们在地上学狗爬,我们也得听你的?”
“哦,你们说话不算数,不是男子汉。不听我的,就不是男子汉,想当男子汉,就要听我的,你们自己选。”阿兰学着他们绕舌头,把他们兜懵圈了。
两人对了一下傻眼,哭丧着脸,四只眼珠子在眼圈里溜溜打转,突然又是一脸的灿烂,嘻嘻得意说道,“小姑娘真坏,诓我们的话。我们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你个机会,猜猜我们是谁,猜得出,我们就听你的。”
芈烈奴怒道,“你们两个神经病来历不明,鬼知道你们是谁?”
阿兰笑了,爽快应道,“好,一言为定,你们走近点。”
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向当中一个人的印堂,开始说起来,“你们是双胞胎,出生被遗弃在乌惜国落霞道观外面的梅岭。落霞道观参合真人收养了你们,却不知道你们谁大谁小,于是以地为姓给你们起了个名字叫梅大梅小,意思是你们不分大小。你们从小跟随参合真人修炼踏雪寻梅心法,直到上个月才出山,对人情世故半通半不通,从小都想争做梅大,懂事开始约定以赌定大小,可你们两人心意相通,彼此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从来没有分出输赢,僵持不下又互不相让,干脆认为自己是一个人,我猜的对不对?”
梅大梅小听的目瞪口呆,不情不愿的应道,“对,小姑娘全猜对了。我们谁都不服,就服你,我们男子汉愿赌服输,今后就听你的。”
原来他们在路口玩剪刀石头布,只是为了分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李让说道,“事情弄清楚了,刚才二哥说的对,兰若帮的规矩不按年龄,只按先来后到,若是谁来都排一次岂不是乱套了。”
“那可得先说清楚,我们谁当老六,谁当小七?”
陈一石吼道,“你们有完没完,连这个都争?再耗下去人家招生办都关门了。”
“还早呢,那总得有个先后吧?”梅大梅小又争起来。
阿兰笑道,“其实你们师父当年给你们起名字的时候还是有分大小的,先见者为大,后见者为小,只是你们长得太像了,身上又没有明显的标志,脾气也差不多,后来养着养着你们师傅也乱了,便只好由着你们。”
“姑奶奶,说好听你的,索性今天你就帮我们分一下,这次定下来,我们今后就不再争了。”
两人说着眼巴巴望着阿兰,好像等待法官的审判。
阿兰指手向左边那个,“当年你们师傅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你睡在左边,起名叫梅大,他睡在右边,起名梅小。你们仔细想一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