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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周边城市近况(1 / 2)

“夜翼,你确定这个消息来源可靠?”慈善晚会这种人多眼杂的场合不便于布鲁斯对着自己的耳麦自言自语,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几句他今晚带去晚会上的女伴就钻进了男洗手间——当然,他检查过每一个隔间里是否有人,也扫描过了是否有其他监听设备的存在。

布鲁斯刚关上隔间门,他的手表就在厕所隔间的墙板上投屏出了一张带着黑色面罩的棱角分明的脸。

受屏幕限制,布鲁斯并不能看见夜翼的身体部分在做什么,但他不难从养子怪模怪样的面部表情和耳机的背景音里呼啸而过的风声中感觉到他明显正不耐烦地叉着腰,站在某处楼顶的天台上跟他说话。

“醒醒,我是正儿八经的警察,你居然会觉得这个消息来源不可靠?”夜翼故作惊讶地说,“天啊,布鲁斯,你是布鲁斯·韦恩本人对吧?什么时候你会对打击罪犯的事产生质疑了,你真的老了?终于打算退休,然后跟那个猫女在哪里隐退定居了?”

“不要胡说八道,夜翼。”布鲁斯被夜翼的猜测给噎了一下(他跟猫女确实在因为上述原因冷战中——猫女在他几个月前受重伤后多次劝他归隐,而自己坚决不同意并一时口快地当面否认了自己对猫女怀有特殊感情——这场冷战已经持续了三个月,布鲁斯觉得自己似乎很有必要想办法用一场珠宝展把猫女从她的小窝里引出来了,但不是现在),他清了清喉咙,“我只是因为——最近达米安有一场家长会需要我出面参加,如果我在这件事之前白跑一趟,或者错过了它……阿尔弗雷德会很生气。”

“哎呦,他会撕了你,”化名夜翼的理查德·格雷森倒吸一口冷气,“以前你没少错过达米安的家长会,而这又是达米安成年前的最后一次家长会……等等,你真的参加过吗?”

通讯器那头传来几秒钟不同于布鲁西甜心、只有蝙蝠侠特有的沉默。

“好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么……你可以考虑冒着被阿尔弗雷德做成晚餐的风险,作为b计划,让提姆代替你去,”理查德说,“他在你公司实习,不可能没时间去开个家长会吧?”

“提姆被公司安排出差了。”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唉,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突然父爱爆发,你刚刚可把我吓坏了,布鲁斯,”理查德在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但并不妨碍布鲁斯因为他这句话别扭地感到生气,“好吧,我会把更详细的资料在天亮前发给你,也给你点时间做出更好的安排。祝我好运吧,蝙蝠——这个博物馆可能比我想的还要戒备森严。”

“保持警惕,夜翼。”布鲁斯说。

“知道了老头子——先挂啦。”随着耳机里的“滴”的一声传来,视频通讯结束了。

如果夜翼今晚调查到的情况的确属实,他恐怕不得不联系那位大都会的守护者前来帮忙——不过,蝙蝠侠需要的不是来自氪星的太阳之子,他需要的是那个外星人手里的氪星科技。

……

“——他肯定在心里是这么想的。需要的不是我啦,是我的氪星科技啦……蝙蝠侠永远不说心里话,哪怕他自己自言自语也是一样。”在氪星出生,由堪萨斯州的养父母抚养成人的超人,克拉克·肯特正在和他的两个孩子谈论哥谭义警,“他们家除了夜翼和红罗宾都不好好说话,被说了重话也不要太往心里去,重点是要搞明白他想表达给你的意思。”

“我懂了,爸爸,”乔纳森一边咽下嘴里的汉堡,一边说,“达米安就总这样,所以我习惯把他所有的话都听一半了。”

“嘘!”康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乔纳森,不要把对方的真名在公共场合里说出来。”

“其实我觉得,”乔纳森委屈地看了一眼他的同父异母(卢瑟:?)大哥,“没人能听见我们在用这个频率的声音说话。”

克拉克和康纳两个彪形大汉只能勉强挤着坐在麦当劳的座位里面,座位里侧是一只体型娇小还没能正式进入发育期的乔纳森;在外人看来,他们三个只是在咀嚼汉堡的时候偶尔张了张嘴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们正在用一种高于人耳能接收的频率说话。

“我不觉得我爸爸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在公共场合里监视我的机会,”康纳无奈地说,“以他的性格,就算在我的上学必经之路上装满摄像头和异常频率接收器也完全不奇怪。”

“你有跟他保持联络吗?”想到那个无数次试图把自己置于死地的莱克斯·卢瑟,超人也感同身受地感觉到了康纳的这份无奈,“他不喜欢你不回他的邮件和视频电话。”

“我尽力了,”康纳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但一天打三个电话,每天回复一次邮件报告自己今天的行程……这已经远远超出现代在外年轻人与家人联系的标准了吧?”

“就算是奶奶,爸爸也只是每天通一次电话而已。”乔纳森忍不住有样学样地感慨道。

“也许你该回去住一段时间——在卢瑟眼皮底下晃几天,他就不会这么过度骚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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