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师娘所言,弟子是不是该洒上几滴热泪应个景?”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真以为我脑袋有包,能在那种场合下干出牵你手的蠢事来?”
“不然呢,师娘想辩解什么?或是说在辩解之前,你是不是该为先前对弟子的诸多无礼道歉?”
玉衡语气温润,但句句咄咄逼人。
卫舒已经很久没有领略到对方的言辞攻击,上一世自打拿下他,他又何曾敢跟她这么说话?
卫舒一下没习惯,脾气上来地吼,“我道什么歉!我又没做错!”
“哦?”玉衡似也脾气上来,步步紧逼,“师娘先有温泉湿衣轻薄,后有扒开弟子衣服尽兴一夜。不说远的,就拿昨夜,师娘是否将手伸进了弟子衣中?适才师娘的手是否有老实过一刻?这一桩桩一件件,敢问师娘当如何自辩?”
“我……”卫舒连连倒退,最终站定,理直气壮道,“温泉那事我已经说得很明白,我不知道你在那儿,你中情果与我无关。扒衣那事更是误会,你非要在我殿中炼化妖丹。你昏倒了我好心把你搬床上有错吗?你那么重,我搬你的时候不慎扯开衣服有什么好稀奇的?”
“那昨夜将手伸进弟子衣中,师娘也是无奈?”
卫舒:“我……睡着了,哪儿控制的住?”
玉衡:“所以方才在活人墓,您也是没控制住?”
卫舒被他逼的头皮,“那个是真的控制不住,我忘了跟你说,我觉得我可能……”中了那千年咒尸的某种咒术。
“师娘不必说了,弟子已然明白师娘的良苦用心。”
“??”
“弟子不比师娘,弟子向来洁身自好,如今被师娘占尽便宜,想来也唯有认下师娘这一条路了。”
“蛤?”卫舒懵,“你说啥?”
“唔……”玉衡发出一声轻哼,俊玉的脸颊再次生出红晕,“师娘何必再装傻充愣?”
发现玉衡反应不一般,卫舒才惊觉自己竟再次毫无察觉地抓上了对方的屁股肉。
我去!
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自己格外变态。
摸哪儿不好是吧?非要对那屁股情有独钟?能不能有点品味?
心念一动,她立马意识到不妙。
但,已经来不及。
单手捏诀,她不可控制地施展法术,将她跟玉衡变到了殿中一张巨大的床上。
话说回来,这太元道盟的客房里怎么会摆一张这么大的床?
只是闪了个神的功夫,身下玉衡的温声裹挟隐忍再次传来。
“师娘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可我控制不了。不对!我不知道,因为我控制不了!”
玉衡垂目,似是已经受够卫舒的敢做不敢认。
他肩宽腰窄的身躯陷进柔软的床垫,乌亮的青丝铺展开来。向来从容的俊脸上,此刻带了三分娇羞,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郭,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捏住他的下巴,先强吻一通再说。
卫舒鼻腔直喷热气,心鹿狂撞不止。
完了完了,这桥段我熟,上一世三个人里就属他最会撩。
我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要出事啊。
心念一动。
她低头便在玉衡的额头上印了一口。
玉衡瞪大眼。
她却心下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亲额头。
可下一刻,身体又控制不住地下压。
她又被迫亲了玉衡一口,而这次是脸颊。
玉衡更加瞪大了眼。
她却不敢再松懈,因为按照这逐渐下移的路线,不就马上到嘴了嘛?
心念一动,她再次不可抗力地俯身。
本以为这下完蛋,吻了对方后,怕是后面就算解释说她是因为咒尸诅咒的原因,对方也肯定不会再信她。
熟料人没亲着,臂膀被抓住,接着一个大力,玉衡将她推倒,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他用那只好看的、玉白的手拂弄她用法术幻化的假小子脸庞,玉眸深深,仿佛透过那层假皮囊,审视她的本体。
“既然是师娘先招惹,那就希望师娘日后别后悔。”
卫舒一脸惊惧:“你、你要做什么?”
玉衡温柔捧住她的脸颊,俯身欺近,“自然是做,师娘一直想做之事。”玉碰的声线染上情欲的沙哑,仿佛一根羽毛伸进耳里,轻柔地转动着。
卫舒一下就来了感觉,小嘴突出的热息,不断跟对方交融互换。可当看清玉衡眼里的侵略之势,她猛然惊醒。
她对这个再熟悉不过,玉衡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在男女情事上最能折腾。关键他性格强制,一旦跟他有了肌肤之亲,他是万万不能容忍卫舒与其他男子亲近,哪怕是多说上两句话,他都能在夜里磨你个半死,让你再也不敢犯。直到你身体力行地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