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超越。
“这难道不是应该做的相反吗？”
“相信我。”我有足够的亲身经验知道，大多数把自己逼得太远的人都是第一个破解的，这是舰队无法承受的负担。依靠一个平庸可靠的人比一个熟练的定时炸弹要好得多。“如果你是你所在领域的天才，你就不必勉强自己。”
“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必须记住它。她又笑了，不过这次笑是被迫的。几秒钟过去了，她保持沉默，仿佛在等我继续谈话。“你有点出名，你知道的，”过了一会儿她继续说。“我在舰队数据库中查找了你。你的大部分文件都被编辑了，但你正在执行一些相当大的任务。
“每艘幸存的战列舰都执行过一些”相当大的“任务。他们要把你送到前线吗？
“没有。”审查员没有干预的事实有点令人担忧。从赔率来看，她有百分之七十二的机会。“训练结束后，我会做一些安全的事情。这将与我的预期不同。我想你是对的。
“你打针了吗？”
奎因仍然微笑着。这一次，审查员采取了行动。对于官僚机构来说，典型的是，提到军用级纳米石被认为是舰队的秘密。没关系，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项技术。
“我得走了，奶奶，”她几乎是在暗示中说。可能她已经收到了警告，不想碰运气。“和你说话真好。你帮了我很多。谢谢。
“如果你有机会，打电话给你父亲，”我说。“他不会表现出来，但他会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
“我不知道。”她移开了视线。“也许吧。保重。
在我向她致以同样的祝愿之前，沟通就结束了。在这次简短的谈话之后，我只知道她已经通过了第一阶段的选拔，而且她没事。多久，我不知道。希望下次她打电话时我能学到更多。
* * *
从那以后，奎因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如果她与塞夫或家里的其他人有任何联系，他们没有告诉我。由于知道她目前职位的机密性质，她很可能被禁止与任何外部接触。
“对你来说比我长，马，”我回答。虽然她是我的孙女，但她也是我的队长。
看看她的人事档案，她已经在服役了几十年，从助理检索专家开始，然后逐渐晋升为船长。从任何标准来看，这都不是一条常见的职业道路，但专家们并没有遵循标准的发展道路，尤其是那些涉及第三接触工件的人。
“我很惊讶我被分配到这里，马，”我继续说。“亲戚通常不允许在同一艘船上服役。
“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船长摇了摇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俩都别无选择。没有任何特殊的物流船。此外，手头的任务需要你。我看不出有任何担心的理由。你知道如何保持专业，不是吗，少尉？
“我是一艘战舰，马。”我回答说。
她的点头表明她明白我的意思。
“到目前为止，他们一直在治疗你吗？我的很多人在得知你要上船时都有点慌乱。你有一种把与你一起工作的团队搞得一团糟的倾向。
“不过不是舰队，马。”
否认这一点是没有意义的。尽管我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以提升舰队的整体性能，但这是以牺牲我周围的环境为代价的。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机组人员受到了训斥。在我的第二次任务中，大多数人都死了，去年的任务以整个恒星系统的大规模撤离而告终，更不用说相当多的伤亡了。我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紧张。
“希望你这次能改掉你的习惯。如果我们最终都死了，在我的记录上会很糟糕。她的幽默变得比我认识她的时候要恶毒得多。这是一个有几十年战争经验的人的笑话，即使不是在前线。
“我会记住的，马。”
“很好。说到这里，让我告诉你你在船上的任务和你的船责任。
“请原谅，马，但是我能在你这样做之前问一件事吗？”
我的打断比我预期的更让她惊讶。自从我重新加入舰队以来，我看到了不同人的许多不同反应。有些人接受了，有些人对我的粗鲁感到愤怒。不过，我几乎总是给自己一个答案。
“去吧。”
“你是怎么参与到第三接触神器的，马？这不是一条标准的职业道路，你的档案中没有任何关于为救助机构或BICEFI工作的内容。
“一如既往的直接。实际上，我欠你大部分。我努力工作，但你给了我最初的休息时间。显然，招聘系统认为，鉴于您的记录，我非常适合。记住，你是一艘战舰，同时也是我的合法祖母，少尉。有时事情会从裂缝中掉下来。
“在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之后，真的是这样吗，马？”
“这是由其他人决定的。如果仅此而已，那就开始我们的使命吧。语气的转变表明我不建议多问。“在卡桑德里亚缓冲区的一颗行星上发现了一个潜在的圆顶文物。舰队已经保护了该系统并开始挖掘。我们将加入并把它带到我们的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