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因为被秦京茹服侍舒坦了,等何雨柱再起床的时候顿觉精神抖擞。
临出院门的时候看见闫解成顶了个黑眼圈蹲在前院刷牙,看着这小子懵里懵懂的模样,何雨柱笑着问道:“哟,解成,你这是怎么了?一晚上没睡觉啊!??”
闫解成“啊”了一声,有些没回过神来。
边上的于莉伸手捅了他一下,提醒道:“吱声啊!人何主任问你话呢!”
闫解成“嗐”了一声埋怨道:“我爸非拉着我给他抄鱼去,在什刹海边上守鱼一直守到了半夜,把附近的蚊子都给喂饱了,咬的我一身的包。”
何雨柱乐的不行:“钓着鱼了没???”
闻言闫解成不由得撇了撇嘴:“甭提了,就三条小奶鲫,加起来都没二两!”
何雨柱笑道:“那三大爷人呢?”
于莉忍住笑意,应声道:“一大早吃完早饭就拉着解放去钓鱼了。”
跟以往无本万利的买卖不一样,这回闫富贵可是花了“血本儿”在供销社置办了一根质量过硬的鱼竿儿,且等着它翻本、赚钱呢,哪儿会甘心放着这玩意儿在家里吃灰?
所以一大早就嚷嚷着大儿子闫解成跟自己鱼相不和,换了闫解放当自己的小跟班,吃完早饭之后就继续跑什刹海边上的钓点奋战去了。
不早去真不行,现在谁都知道那个钓点一连两天出了大鱼,一条十斤的被拉上了岸,还有一条巨物直接把人的鱼竿儿都给扯断了,资深的钓鱼佬哪儿经得起这个诱惑?
就老小子那起早贪黑努力的劲头,看得小少妇于莉都有些发懵。
三人正聊着天儿,后院的刘海中推着自行车从边上走了过去,老小子还不忘跟何雨柱问了声好。
没一会儿的功夫,许大茂也跟着得得瑟瑟地走了过来,见何雨柱跟于莉两口子站着聊天儿,他凑过来,贱嗖嗖地笑道:“知道不?二大爷家的光齐已经从咱们院里搬出去了!”
这段时间刘海中没少蹉跎他,所以这小子逮着机会就要给老刘家脸上抹一抹锅灰。
他也知道老闫家和老刘家不对付,兹要是当着闫解成的面儿把这事儿一捅咕,等下了班,这事儿还不得搞的是人尽皆知啊!??
何雨柱斜了他一眼,开口道:“你小子别胡说八道,二大爷两口子把刘光齐疼的就跟个亲儿子一样,怎么可能会舍得让他搬出去住!??”
许大茂跳脚道:“姥姥!昨儿个一大早我起来去公厕拉屎,往回走的时候亲眼看见二大爷自行车后头绑着刘光齐的行李包往外走的!你们仔细琢磨琢磨,这两天什么时候见过刘光齐在院子里露面儿了!??这小子要是真出差了,他为什么不自己回来拿行李!??”
一听这话,闫解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他瞪着两个熊猫眼咧嘴道:“这么说之前二大爷还真是去给刘光齐跑动宿舍的事儿了啊!??”
啧,瞧瞧人家这办事效率,再看看自家的父母,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许大茂咂咂嘴,幸灾乐祸道:“怎么样!??哥们儿说什么来着!?他老刘家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吧,他刘海中要是再这么逆行倒施下去,以后老刘家迟早得玩完!什么狗屁的二大爷...........”
这小子说到一半,话堵在嗓子眼里就发不出音儿来了,他脸色一白,眼珠子瞪的老大,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愣是不敢再往下多说一个字儿了。
于莉好奇这人莫名其妙地在闹什么幺蛾子,扭头一看,就见着刘海中正铁青着脸站在院门口,老小子怒目圆瞪,那神情就像是要把许大茂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
闫解成也不知道刚刚自己说刘海中走后门儿的事有没有被这人听见,他试图开口解释再两句,可看着老小子愤怒的眼神,他上下两张嘴皮子就跟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无论如何也张不开了。
直到刘海中跟个幽灵似的一声不吭地迈步进进了中院,许大茂和闫解成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这两人对望了一眼,一个赶忙撒丫子溜去上班了,另一个则打算把刚刚从许大茂那儿听来的劲爆消息回家好好宣扬宣扬去。
看着这两个男人没出息的举动,于莉忍不住摇了摇头。
她又看了一眼边上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直再看乐子的何雨柱,哼哼了一声道:“都看了半天的热闹了,你就不想点评两句?”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笑道:“我可没有在背后嚼人舌根子的臭毛病,而且说白了这不就是狗咬狗吗?有什么好点评的?有这功夫,我还不如跟你聊点好玩的东西呢!”
小少妇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警告道:“你别胡来啊,这两天我身子不方便。”
何雨柱耸了耸肩膀笑道:“条条大路通罗马,你也不要太拘泥于形式了,不方便归不方便,正好咱们可以试试别的法子嘛!!!”
“呸!你有这能耐往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