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但对那些人，她只想远离。
甚至有的时候她都在想，自己如果没有回到凌家，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们各自还能过着原来的生活。
不至于夜半时分，还在梦魇里无法脱困。
凌嫦一个人出去思考人生，文予离留下陪沈榆，他伸手，在沈榆眼前晃了晃。
“能看见吗？”
沈榆摇头。
她在纸上写：治疗可以轻一点吗？我宁愿慢点好！
“不行。”文予离打断，“你身上的咒术要尽早除掉。”
沈榆瞬间苦了脸。
“要是真疼得厉害，还是抓着我的手。”
文予离误以为沈榆抓他是想转移注意力，压根没往沈榆让他停手的意思上想。
沈榆一句话憋在心里，只能无奈皱眉。
“你也别太沮丧，我给你解除咒术的时候，将灵力种在了你的身体里，日后咒术不会再对你有任何影响。”文予离顿了顿，声音低沉带了些许安抚，“也就这段时间会吃苦头。”
这根本没有沈榆拒绝的地步。
她趴在桌子上，显然是认命了。
“你今日先休息休息，明日起，我带你练习护身之术。”
丢下话后，文予离便离开了，他找到了文千弥，吩咐下去这段时间找些有趣的东西让沈榆开心。
文千弥犯了难。
哄姑娘家开心并非难事，衣服珍宝好风景，金银财宝美男子，不用脑子想都能列一堆出来。
但沈榆，看不见也说不了话，这如何哄开心？
思来想去，文千弥还真想到了一点，他迅速吩咐下去，很快，下面的人将文千弥所要之物送到了凤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