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也懒得与这帮亲戚多费口舌,直接就下了逐客令,准备通过法律手段惩治对方。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即便他再想教训对方也只能忍住。
武力与锋芒是留给函夏国敌人的,可不能对自己人出手。
或者说,对付二伯这一家子,用国家制定的法律就已经够用了,根本不用动用鲲鹏子这根线,更不用显露出自身的实力。
“那好,白墨,既然你不要赔偿我们便走了,有机会可以来家里坐坐。”
肖怀清转怒为喜,将语气迅速转换,用长辈的口吻同白墨对话,说完就带着白大椿离开,独留白墨站在混乱的工作房间内。
“嘎嘎嘎,是你们逼我的,那就别怪我手狠!”
白墨独自喃喃着,眸子中闪过精光。
看来,自己的那个二伯认为他刚刚所说的话是唬人的,认为他不敢置亲情于不顾,对二伯一家出手,真是太看得起他了,他白墨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愿意做什么正人君子。
他只知道,自己吃了亏,肯定是要找回场子的,虽说损失的这点钱可以忽略不计,可他就是较真。
他自己的钱,就算免费送人也是自己的行为,送出去一百万也不会心痛,可要是其他人刻意损坏他的财产,哪怕只有一分钱,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而二伯一家是怎么做的?
损坏他的财产拒绝赔偿不说,态度还极为嚣张,搞得他白墨像是亏欠对方几百万,这种架势谁受得了?最后甚至还拿家族亲情来绑架他,拿父母的身份来压他,就是不想赔钱,这是想屁吃呢!
破坏他人的财产,态度还不好,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以为他这个侄子不敢起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关键还嫌他白墨啰嗦,真是搞笑得很。
与二伯一家对线有什么意义呢?
那一家子人就像一群重度脑瘫患者,先通过言语讥讽引起白墨的注意,再想法设法激怒白墨,企图将白墨的反应力拉低到和他们相同的水平,成为智障。
再利用丰富的弱智经验来批判白墨,施展降维打击,以此达到百战百胜的目的。这种方法,恶不恶心人暂且不论,反正白墨已经被恶心一次了,不想再回忆,被恶心第二次。
既然对方嫌他白墨啰嗦,那他就让对方去跟法院的法官争论去吧!
当着白墨的面能够胡搅蛮缠,在法庭上这样搞就属于藐视法律,搞不好会被判刑的,按照二伯二嫂的那种诡辩程度,估计是拘役20天起步。
“喂,你好,是张三律师吗?我这边有个案件需要你帮忙代理一下,视频与物证我都有,只要能够成功索赔,价钱你随便开,请问现在还需要什么?”
思维转瞬间,白墨就已经掏出电话拨通了律师张三的电话号码,开始询问相关的事宜。
这个号码是白墨之前无聊搜出来的,毕竟张三可是国内最顶级的律师,即便他白墨有着如今的成就,对其依旧很有兴趣。
毕竟这可是一位活阎王,发挥失常能够胜诉,发挥正常能够把对方律师送进去,发挥超常能够把敲锤子的那位送进去的高级存在。
原本这个号码只是兴趣所为,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这运气真是绝了。
“好的好的,你这边把文件发给我,我会进行处理的。你的这个案件有视频录音,还有物证,按照以往的情况,对方这次肯定是要进行赔偿的。”
“只是你说这个是你的二伯,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我觉得你们先申请调解比较稳妥,否则以后怕是连亲戚都很难做了。”
张三开口说道,有些顾忌。倒不是案件难度,而是这起案件涉及到对方的亲戚,大家从小都认识,起诉对方多多少少有些仓促,能调解还是调解,没必要将问题扩大化。
说实话,这样的索赔案件,他在实习生的时候闭着眼睛就能够胜诉,更别提现在还有视频加录音这种终极辅助,随便一个律师都至少有大半的胜率,何况他还是法外狂徒张三。
“没事,你只管代理起诉就行,其他的问题不用管,我与二伯他们并不熟。”
白墨阴恻恻的笑道,此刻的他已经下定决心,必须要让二伯家破产,因此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将有关视频录音发送给张三。
不要问这些视频录音怎么来的,任何酒店除了绝密会谈室,都有那种微型摄像头,只是数目多少有差异而已。
白墨房间内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不是酒店安装的,而是他自己安装的。在得知二伯会还钱后,白墨就想留下点证据,万一对方给的钱有假,或者数目不对,亦或是出现其他什么问题,还真的就说不清楚。
因此,在二伯到月琴酒店之前,白墨就已经完成布局,并且还进行了调试,力求达到全方位无死角摄影。
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白墨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二伯一家还钱的过程中果然出了点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