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有婆子进来通传,“小姐,张婆子说夫人想您了,让您抽空回娘家一趟!”
“知道了,知道了!”萧语薇不耐烦地随口应付着。
待打发走了传话婆子,她起身跺着步子,踢了一脚挡路的凳子,嘴里嘟囔着,“真是的,我牙齿刚好了,事情怎么这么多?”
红袖试探性地问道,“那小姐,咱们现在是先回侯府吗?”
“这是当然,本小姐正有事需要回去一趟,你快去备礼!”
萧语薇方才突然想起那个大丫还没找到呢,她还得亲自去催一下父亲和大哥几个。
两刻钟后,萧语薇被丫鬟婆子们拥簇着出了门,坐上轿子朝着镇北侯府而去。
荣国公府
“师父~,您总算来看我了,呜呜……”荣芷珊一看到无崖子就神情激动地扑了上去,然而就在这时,“噗~”的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又出现了,在房间里被众人听得异常清晰。
国公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迅速调整了一番神情,“神医,珊儿不知怎地,昨日去了一趟外面,回来后肚子一直不适,您给她瞧瞧,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呜呜,师父您得救我!”荣芷珊一边满脸尴尬地释放着臭气,一边说了昨日在兴隆茶楼的事。
无崖子听言,眼里闪烁着一抹疑虑,莫非有人害他的徒儿?
然而,他给荣芷珊把脉了一番,并无发现身体有异!
“奇怪,你的脉搏跳动有力,不缓不急,身体十分康健啊!”无崖子抚摸着胡须沉思着。
这时,那荣芷珊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她脸色一变,顾不上和其他人行礼,拔腿就跑。
良久后,她被丫鬟搀扶着,脚步虚浮,气若游丝宛如身体被掏空似的回来了,“师父,我不行了,要虚脱了!”
“老夫先给你开一副止泻的汤药,再施以针灸之术。”言毕,无崖子快速地写下药方,递给荣国公府的人。
那荣芷珊配合针灸之术,服下汤药后,果然不再腹泻,不过臭气依然无法停止。
无崖子被荣国公府留下来住在了府里为徒弟治病,然而就在第三天时,一大清早时,荣芷珊的屋子里突然发出了一道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啊啊啊,我的头发!”待丫鬟婆子们冲进屋里时,只见荣芷珊的头发像被狗啃了似的,掉了好几片,看着床榻边缘和地上掉落的乌发,几个丫鬟婆子脸色一变,“赶快去告诉夫人,顺便将神医请过来。”
半晌后,无崖子又为荣芷珊诊断了一番,“奇怪,脉搏还是正常,老夫好多年都见过这么正常的脉象了。”
国公夫人看着憔悴的荣芷珊,满脸心疼地道,“您的意思是……”
“珊儿,你仔细回忆一下昨日发生了什么?老夫怀疑你被人暗算了。”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对我荣国公府大小姐下手!”荣芷珊震惊到语气尖厉。
“所以,你仔细想一下,昨日可遇到什么不同寻常之事?或者奇怪的人。”
荣芷珊低垂着头陷入了思索,片刻后,她抬头:“师父,我想起来了,昨日我好像晕了一会,醒来时,胳膊都是麻的。”
她话音刚落,国公夫人目光犀利地看向屋子里一旁几个丫鬟婆子身上。
那几人心里一个“咯噔!”快速跪在地上,“夫人,昨日在兴隆茶楼时,只有小菊跟着小姐进了屋子,我们在门外守着。
那小菊忽然眸光一亮,“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昨日也晕了,醒来时坐在地上。”
众人听得一惊,还真被人算计了!
无崖子微眯着眼睛,“昨日你可遇到了药王谷的人?”
荣芷珊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派去的巡城司的那人是个废物,去百草堂时对方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国公夫人却是抓住了重点,“神医的意思是药王谷的人对珊儿下的手?”
无崖子抚摸着胡须,“目前还不太确定,不过用药如此精确,一时能迷惑到老夫,起码是个懂药的高手!”
“娘,你们先别说了,我好饿啊!”荣芷珊抚摸着空空的肚子抱怨道。
“好,娘让后厨为你准备松鼠桂鱼去。”国公夫人满脸宠溺。
“不,我不要桂鱼,我要吃酱肘子,两只,不,我要四只!”荣芷珊满脸放光地伸出手指头比划着。
屋子里丫鬟婆子满脸不敢置信,这还是她们那个小姐吗?
她前几日还说酱肘子是贱民的食物,她不屑!
今日怎又改了主意?
“珊儿,你从不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何况你身体还未痊愈,还是吃……”
“娘,你就让我吃嘛,我真的好想酱肘子啊!”
国公夫人无奈,只好吩咐后厨准备着,然而更另令人意外的事出现了,半个时辰后,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