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欺人太甚,娶了我镇北侯府的大小姐,却不好生待她,宸王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结亲?还是结仇?”
“会不会是大伯家的那个萧语菱在背后撺掇宸王?她先小妹一步嫁入宸王府,那些下人估计都听她的指示,暗地里打压小妹,给她难堪!”
“哼,那个贱人替嫁给宸王就沾了那么大便宜,还不安分守己,我看她是找死,实在不行,本公子就混进去灭了她,给小妹铲除对手,正好把正妃之位空出来!”
侯夫人的一席话,顿时在前院的几个爷们之间炸了锅,萧瑾阳四兄弟义愤填膺地一通输出怒骂宸王和萧语菱!
萧侯爷眉头紧锁,“好了,都少说几句话,你们妹妹已经嫁过去了,那些手段便放下吧,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薇儿!
说到底,宸王和薇儿之间是有心结的,这些东西就是横在二人之间的鸿沟,需要有人主动一些填平,唉,薇儿心高气傲恐怕很难让她放下身段!”
“唉,刚才我劝了一番,那孩子根本听不进去,还差点把我推到地上!”侯夫人满脸无奈地说道。
萧侯爷脸色微变,“夫人,你没事吧?可有伤到?”
“娘,你受伤了吗?我找太医给您看看!”
“娘,我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
“神医谷的无崖子也在京城呢,还是让他来吧!”
一家人满脸担忧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
“娘,没事,不用请大夫,不过薇儿的事也不能放任不管,不然咱们和宸王府的这桩婚事就白忙活了!”
侯夫人内心有些不看好萧语薇能自己处理好这些关系。
午后,萧语薇依然脸色不大好,不过说话语气平静了不少,和下人们一道带着众多镇北侯府的礼物浩浩荡荡地朝着宸王府方向返回。
云华臻刚在街上买了零嘴,便远远地看到了宸王府的马车经过,
“不管怎么说,镇北侯全家对她这个假千金看着倒是有些真心实意!”
玄灵眨巴着大眼睛突然好奇地问道:“主人,你说仅凭萧语薇的福运光环,真的会完全影响镇北侯全家对其他人和事情的判断吗?”
云华臻摇着头:“怎么会,你可别小看了人,人家心里精明着呢,假千金萧语薇明显比大丫利用价值更大,所以人家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把大丫剩余价值榨得干干净净再抛弃掉!
所以,镇北侯一家与其说是被萧语薇的福运光环迷了心窍,不如说本性自私无情、冷漠凉薄罢了,你且往后看吧!”
云华臻掉头朝着旁边的一座茶楼里走去,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了隔壁桌窃窃私语。
“唉,你们听说了吗?青莲观的玄清道人竟然是意外失足落水而亡的!”
“不会吧,玄清道人可不是寻常百姓,又有武功在身,怎么可能死于意外?不是说被同行害了吗?”
“那是传言,大理寺卿裴晏之大人亲自探查的尸体还能有错?听说就是失足落水,窒息而亡的,没有被害的任何痕迹!”
“可青莲观的人会认可这个调查结果吗?玄清道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肯定不认可啊,我听那在大理寺当值的邻居家弟弟的妻子侄子说,青莲观又派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人正赶来京城。”
“哎呀,那青莲观的弟子可不少,此事皇室还真得好好应对,不然后患无穷,更会彻底得罪了青莲观!”
云华臻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热茶,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哼,再德高望重的高人来了也没用,她的玄门之术可不同于这方世界的道门功法,对方不可能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云华臻坐了片刻,便结了账离开了茶楼,刚回到百草堂门口,沐云眼睛一亮便冲了过来,低声凑在她身边耳语:“小姐,萧瑾阳那边行动了,属下偷听到他说已经为那丹娘办好了良籍,找好了住的院子,那院子还是东城的!”
“哦?还是东城的,他倒是舍得花银子,在什么位置?”云华臻秀眉轻挑惊讶地问道。
“东四巷第三个院子,院外有一棵大槐树,背后就是镇北侯府,看起来很远,但实际上走过两条街就到了,最适合幽会,属下跟踪他刚发现这个秘密时,还震惊了一下呢!”
云华臻微眯着眼睛微动,“东城权贵云集,院子可不好找,那萧瑾阳恐怕蓄谋已久了,只是那丹娘值得他如此厚待吗?你觉得萧瑾阳像个色令智昏的人吗?”
沐云思忖了一番,“不像,属下跟踪他的这些日子,也只是觉得此人擅长伪装、道貌岸然、野心不小,但说色迷心窍不至于,他每次在丹娘那里停留最多半个时辰,而且平日里对未婚妻梁小姐也很殷勤,经常买礼物送上门!”
云华臻直觉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东城那院子的事情,梁御史一家知道吗?”
“属下已经引梁家的人去查了,应该瞒不住多久了!”
云华臻眼珠滴溜溜转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