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打了…别打了……”
七八个巴掌下来,碧玉儿感觉整张脸已经痛得麻木,嘴角的鲜血也流到了脖子上,可梅凌海还是没有停手,大有打死她的打算,她只好嘶吼道:“难道你想让孩子们听见你在打我吗?”
梅凌海一顿,这才想起,为了让柳郁竹能安心静养,他把两个孩子都接来了这个院子住。
他随即收回了伸出的巴掌,揉了揉手腕。
“夫君,我…我大概是喝多了,才会说醉话。”
碧玉儿擦拭着嘴边的血渍,抽泣着解释。
梅凌海觑着她,阴恻恻地说:“所谓酒后吐真言,醉话才是心里话。”
“不是的!”
碧玉儿旋即摇头,“我心里只有夫君一人,只是小石…柳磐石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把他视作弟弟。”
“弟弟?”
梅凌海挑眉,俯身拨弄着她微敞的衣襟,“你见过柳郁竹去见她弟弟时,会打扮得花里胡哨,还穿得如此清凉?”
碧玉儿一怔,猛喘粗气,“我…我难得回一趟柳府,不想府里的老人见我过得不好,一时虚荣心大作,才会如此打扮?”
“你这里确实很虚荣。”
梅凌海一把捏住了她的兰胸,痛得她呼吸一滞。
“夫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回柳府了,夫君放过我可好?别让孩子们听到房中的动静,会吓到他们。”她苦苦哀求道。
“你别叫不声,他们不就听不见了。”
梅凌海又是用力一捏,碧玉儿眼泪夺眶而出,继续哀求:“夫君,我错了…别再打我了,我身上若是有伤,孩子们也会看见的。”
“我哪有打你?我这不是在疼你吗?”
梅凌海咧开嘴角,用指尖掐住捻了捻,痛得碧玉儿倒吸一口凉气,脚底也开始发麻。
“舒服吗?”梅凌海笑问。
碧玉儿咬牙。
“看来,还不够舒服。”
梅凌海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舒服!”
碧玉儿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两字。
梅凌海总算满意。
碧玉儿见状,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下一瞬,当她看到梅凌海从枕边摸出那捆绳索时,那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里,“夫君,你要作甚?”
梅凌海没有回答,而是三两下把她的双手绑住,吊在了房梁上,又剥光了她的衣裳,点燃一根蜡烛,用火苗擦过她寸寸白嫩的肌肤,令她惊恐失色。
这个变态要干嘛?
“我问你答,答得不好,可是会疼的哟!”
梅凌海用烛火在她的兰胸前扫来扫去。
碧玉儿点头如捣蒜。
梅凌海问:“你当初可有侍奉过柳磐石?”
“没有!绝对没有!”碧玉儿急忙摇头。
“他更厉害还是我更厉害?”梅凌海又问。
“我不知道他厉不厉害,当年我只负责照顾柳郁竹的起居,不曾伺候过柳磐石!”
再慌乱,碧玉儿也有一丝清醒的底线,绝不会落进梅凌海的问题陷阱里。
“你可有想过做他的通房?”梅凌海继续问。
“不想!我若想,当初便不会陪嫁到梅府来了。”
这句是大实话。
“那柳磐石呢?可想让你成为他的通房?”梅凌海接着问。
碧玉儿迟疑了一下,才吞吞吐吐道:“他有没有这种想法,我不清楚,但他…确实对我有意。”
“他喜欢你?”
梅凌海直视着她。
碧玉儿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下次去柳府的时候,带上毒药。”
梅凌海眸光一沉,杀意尽显。
碧玉儿心头一吓,强装镇定,“全听夫君的。”
梅凌海展颜一笑,将她放了下来,抱上了床,顺着她红肿的脸颊,一路轻抚下去,口吻也变得温柔起来,“我一听说你醉倒在柳府,被人送回来时还衣衫不整,我顿时醋海翻涌,这才干了傻事。”
把我折磨成这般模样,只是干了件傻事?
碧玉儿腹诽。
一次又一次,你对我的家暴愈发严重,也愈发变态!
梅凌海自然听不见她的心声,跟着又道:“等几日,你脸上的肿消了,再去一趟公主府,确定一下,长公主是不是讨厌擅音律的女子。”
“嗯?”碧玉儿没听太明白。
梅凌海随即把柳郁竹告诉他的那件宫中传闻转述给了碧玉儿,并眸光深邃看着她,“这件事,你是真不知情,还是…有所隐瞒?”
“我真不知道!”碧玉儿忙道。
“夫君,你我二人,早已是一荣俱荣,我是真的非常希望二妹能成为世子妃,助你扶摇直上。”她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