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艾尔兰特也不说话。
理智回笼，他想起了自己刚才哭的有多狼狈，现在只觉得丢人。
尤其是艾尔兰特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就觉得更窘迫了。
艾尔兰特坐到江望舒身边，抬起手轻抚少年的脸颊。
“我听到了。”
男人突然开口，低沉而平静的嗓音让人分不清其中的情绪。
江望舒忍不住紧张地抿了抿唇，开始回忆反思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好像没说什么特别的吧？
系统听到小猫的心声只想哼哼两句，是没说什么，说来说去就那么个意思，但就这么两句也足够拿捏艾尔兰特了。
艾尔兰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眼角那颗泪痣，看着少年眼尾的艳红，他的目光越发暗沉。
男人越靠越近，最后在按着泪痣的指尖留下一吻。
“我爱你，想吻你，可你不喜欢被逼迫，所以我不会强迫你。”
男人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
“我听到了，你说我是你的英雄。”
“你本来就是帝国的英雄，你保护了整个帝国。”江望舒小声嘟囔着。
艾尔兰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一开始只是轻轻搂着，可到了后面就忍不住地想把人抱的更紧一点。
“你说我是帝国的英雄。”
“可你才是我的英雄。”
那一身的伤疤似荣耀似枷锁，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帝国的未来。
他从未奢求过有人能够真正看到他所付出的一切。
从前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又或是那些子民，他们只看到了那些荣耀却不曾想过荣耀背后的故事。
江望舒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够看透荣耀背后的人。
男人眸色更沉，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诉说又像是在宣誓，又或者是在对过去的那个艾尔兰特说：
“你是我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