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唯有自己,才最可信。
正义,那就是讲给弱者听的笑话而已。
杨戍也跟着笑起来道:
“而且那个家伙第一次写信被拦截后,老李也只是简单地教训了他一顿,不想他却直接守着上面领导来巡视的时候当面揭发,据说那个领导当场脸都黑了。”
“后来呢?”顾清追问道。
“后来就没消息了,还能有什么后来,据说老李为了这事出了一大笔血,所以才这么恨他。”杨戍说着就笑了起来,能听见一宽吃瘪怎么说也是个乐事。
“不过这事也不能让老李就这么轻易借我们的刀。”顾清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后,笑道:“你跟他说,要我当刀可以,得让他给点好处。”
“没问题,这事我去办,毕竟能逮着宰一下一宽的机会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