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炎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而且自从生出了这股想法之后,他觉得自己越发地有动力。
他们甚至不知道余炎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说服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们那些人才慢慢重视起来,他们觉得余炎这群人疯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却非要选择这种混乱的日子,这样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当时余炎说,若是他们要和人类没区别,那应当每个人都能去那位置上坐上一坐,而不是每个人分三六九等,在各自的阶级中荒度余生,这样太无聊了。那些人应该感谢他才是。
或许余炎也是用这样的说法去说服其他人的,而且余炎此人厉害的一点是,他说的话,引导性很强,很容易让别人走进他的话中。
只有明白他真实目的的人,才知道他不过是用这些话来做掩饰,他只是想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而已。
他们一旦有了这样的利益之心,那么平和很快就被打破了。
最开始他们双方互不相让,时而他赢,时而自己赢,打的久了,双方反而每次都是平手。
本来成寒这边因为他们能打成平手,于是准备就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但谁知道余炎此人却又坐不住了,他觉得这样太过无趣,和当初的平和的日子没什么两样,于是在某天,他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来到这里,找上了林府中的一人,当然他们也不一定知道林府的人都是谁,毕竟在他们看来,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趁手的能为他们做事的人罢了。
所以后面的事情李钊他们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李钊想,难怪之前那人会直奔自己的孩子而来,显然是看中了自己孩子的优势,想借此机会加大他们自己的势力范围。
李钊啧了一声。
“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成寒说了这么多之后,喝了口水,然后问李钊还有没有哪里不明白,李钊耸耸肩,他摇摇头:“暂时没有。但是现在……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暂时还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吧?”
成寒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这个我们当然知道,但是……”
李钊见他停顿了下,然后便道:“这样吧,你让我想几日,这几日我不想有任何人打扰我们的生活,可以吗?”
成寒见有戏,于是点点头,“小事一桩。”
李钊见状又补充道:“你所说的,你们敌对的那方人我也不想见到。”
成寒面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不过最后他还是点头,“也没问题,我会尽力帮你们挡住他们的。”
“那么我就先送你出去了?”
李钊看向成寒,成寒想了一下,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也只好站起来,李钊将他送到门口,成寒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又对李钊道:“我答应了你的要求,希望到时候你也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按照你过去的判断能力,应该也知道现在这一切已经快要不能继续维持下去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成寒就离开了。
李钊站在原地回想着方才他说的话,确实,成寒说的也没有错,他们既然已经争相出现,那就说明眼前的表象快要维持不了多久了。
而他争取来的那几日或许是最后平静的日子。
这件事情他也没准备瞒着其他人,与其等到时候事情发生了,他再去解释,倒不如现在就说清楚,然后过好这最后平静的日子。
当晚晚膳的时候李钊就在餐桌上说起了这个话题,好在其他人的接受能力也强,当然也和他们本就不是平凡人有关,李钊见他们没什么大的反应心里松了口气,本来他还想着若是他们问自己,自己该怎么解释。毕竟那人说的话不管谁听了都会觉得太扯了。也就是他从现代穿过来的,所以能很快接受,不过好在其他人也没自己想象的接受能力这么差。
这样想着李钊也就不担心了。
不过就算其他人很轻易就接受了,但是每个人的心情还是各有不同的。
当天晚上,许明明躺在李钊身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李钊当然也一直没睡,他听到许明明那儿的动静,还以为是她病没好,所以睡不着,于是便问她:“明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许明明闻言下意识摇头,然后抱歉地对李钊道:“钊哥,我是不是吵醒你了?不好意思啊。”
“没有,我也没睡着。”
李钊将许明明揽进自己的怀里,许明明感受着李钊的体温,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问道:“钊哥,你说的那些最近就会发生吗?”
李钊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也不能确定。
又过了一会儿,许明明继续道:“可是两个孩子还小,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该怎么办?”
许明明的担心不无道理,每个战乱背后,受苦受难的是每一个平民百姓还有他们的孩子。
李钊默不作声地揽紧了许明明,他们两人都沉默了片刻,李钊才又继续说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