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见他这急色样,也没阻止,或者说她巴不得看到许明明出丑的模样,于是许柔没拦他。
就在李然满心欢喜推开房间门,摩拳擦掌准备扑到床上时,他才发现了不对劲,这屋里太空了,好像根本就没人回来。
现在又是大晚上的,李然又想起周思的死,许多人将周思的死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是有冤死的人回来找他报仇了,还说是因为他太好色,导致被惩罚了。
想到这里,李然背后一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咽了咽口水,四下看了一圈,然后退出房门,飞奔回自己房间。
许柔见他这么快就回来,有些惊讶地挑眉:“我瞧你去了也没一刻钟啊?”
李然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跑回来的,听到许柔这话,他脸上神情僵硬了一瞬,然后气喘吁吁地笑道:“诶,这不是……走到半路,还是觉得我家娘子好嘛?想来想去,还是回来了。”
许柔哪里会被他这话给骗过去,要知道她见过的人不说特别多,但也足够让她看清大部分人的样子了。
李然不过是最简单的那种恶人。
她哼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李然:“你是去了见没人,心里又害怕,这才回来吧?”
李然被她戳破了事实,脸上神情也有些不好看,他心想许柔也太不给他面子了,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傻,居然会听信别人的话?要是他娶的是许明明,现在不知道多快活。
许柔见他思绪都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她轻哼一声,也懒得再说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里衣就躺着了。
第二日,李钊到了下午还是没有消息,许明明和宁蝶一商量他们两人准备出去找郎青的时候,郎青倒是先过来了。
郎青见到他们便问:“李公子被抓了?”
许明明点头,满脸忧色:“钊哥昨日就被带走了,说是嫌疑人,郎公子,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钊哥?”
郎青叹了口气:“我就是为了此事来的,只是我虽然对周成有恩,但是他不一定会因此放了李公子,而且说不定我也要被搭上。”
“那……那该如何是好?”
许明明听到郎青这话,越发着急,她差点就要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
好在郎青又道:“也不是没办法,只是此事我还得同李公子商讨一番。”
就算他对周成的恩情不足以让他放人,但是见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许明明面露期待地看着郎青:“那郎公子此事就拜托你了。”
郎青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自己当初想要看出李钊体内有什么秘密,但看来看去,除了那几个异常,其他都十分正常。
郎青为自己拉了一堆麻烦事感到无奈,但李钊身上的秘密又十分值得探究,这么一想郎青又释怀了,麻烦就麻烦吧,能让他解出李钊身上的谜题的话那就是好事。
因为这件事情不能拖,拖的越久便越麻烦,因此他们准备即刻启程。
而店里正好这几日因为这些事情,这会儿没多少人。
宁蝶和许明明本来打算和郎青一起去,但是被郎青拦住了,“你们不用去也行,你们先在店里照顾一下生意吧。”
“可是我……”
许明明还是想去,郎青有些无奈:“今日能不能见到人还不一定,我得先去打听一下。”
听到他这么说,
许明明只好作罢,宁蝶在一旁叹了口气:“明明,我们就听郎公子的安排吧。”
许明明点点头。
于是郎青便前往周成所在的地方了。
他见到周成的时候,对方人在浇花,也不觉得自己孩子死了居然还有这么个闲情雅致有什么异常。
郎青和一个手下走进去后,那个手下变对周成说了几句话,周成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示意他退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成才看向郎青,“郎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郎青熟稔地将自己药箱打开,他对周成道:“我听闻周老爷丧失爱子,担心老爷身体又会出现不适,便自作主张过来看看了。”
周成闻言叹了口气:“诶,人老了,身体就是不行啊。”
他仿佛根本就不知道郎青来这儿的目的,郎青给周成把了下脉,然后又开了几贴药剂,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郎青有一搭没一搭地周成聊天,周成心情看起来还行,也乐得和郎青说话。
说着说着郎青见差不多了,便问道:“我听说没多久就找到了凶手?这可是真的?老爷,若是找到凶手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周成闻言看了他一眼,他哼笑一声:“其实你是想问昨日被我们带走的那位公子情况吧?”
郎青见他说了出来,自己也就干脆不再遮掩,他点点头:“是啊,不知道老爷可不可以安排我们见面,我有些事情想和他说一下。”
周成听到郎青这话,面上露出笑容,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