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起,你为何偏要置我于死地?!”
江姝柠的绝情,撕破了萧云适最后的温润伪装。
他眼睛充血发红,死死地盯着江姝柠。
那副模样,宛如一个被刺激到发狂的野兽,不见半分平日的儒雅温柔。
江景煜不动声色地把江姝柠挡在了身后。
江姝柠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没事,而后稍微仰头的,静静地凝视着萧云适。
“那你呢,你为何处心积虑地想要杀了萧承渊?”
“是他先要杀了我!我费尽心
机的对付他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萧云适弯起裤脚,指着双腿上两道蜿蜒丑陋的疤痕,“我的腿筋被人挑断了,伤口深可见骨,要不是我运气好,遇到了鬼医,我这辈子都要与轮椅为伴,成为一个废人!这都是拜萧承渊所赐,你让我怎能不恨他?!”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江姝柠瞬间恍然大悟。
她冷声道:“你该恨的人不是萧承渊,而是你父皇!不过他也是为了你好,想让你白捡一个功劳回来,谁想到北戎国说话不算话,会对你下手。”
萧云适怔住,讷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姝柠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事关皇帝对向家的算计,她还没有掌握证据,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信服力。
萧云适不依不饶,扑过来抓住江姝柠的手臂,不断追问。
江景煜点了他的穴位,把他摁在床上。
江姝柠把药推进了他的血管。
萧云适两行清泪露出,不甘地看着她。
江景煜是想废了他的命根子,江姝柠到底没能狠下心,“算了吧。”
萧云适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只是爱的太极端,走火入魔罢了。
后半辈子成为一个傻子,已经是他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