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是哪一个,这个国家的国君一定要以民为本,否则定然不要为其效力,记住老夫的话,咳咳咳。”郭恝的气息越来越弱。
“外祖父······”夏玉房和洛伊依抓住郭恝的手。
“我这辈子有很多遗憾,没有完成自己的侠客梦,更没有医者仁心的救治每一个人,而为了躲避宫廷纷争选择了自保,无且,你对待阿房和伊依不要如我一般,如果当初妍儿要嫁给你时我能多多扶植你们,妍儿或许就不会出事,我悔啊。”郭恝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滑落。
“岳父,是小婿害了妍儿,如果当时听您的,稍微低一低头,妍儿不会没有药用的,是我的傲慢害了她。”夏无且悲痛的说道。
“无且,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官商勾结,恶意抬价的那些小人,医者父母心,我走之后,你们将这里的宅子变卖,然后为你们以后留条后路吧,户家倒台,夏氏一族已经得罪了一部分官员和宗室成员,将来的日子你们只会越来越难过。”
“外祖父,您不要担心,我和伊依已经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好大家的,您要坚持啊。”夏玉房将郭恝的手放到自己脸颊旁。
“好孩子,一定记得听父亲的话,伊依也要记得不要过多太过仁善,慈不掌兵,兵之大忌也。”
“伊依知道了!”洛伊依泪流满面的紧紧握着郭恝。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安心的见夫人和妍儿了······”话音刚落,郭恝的手便从洛伊依的手里落下。
“外祖父?外祖父!”屋内顿时响起悲怆的哭声。
很快的,外祖父的葬礼便开始起来。
在外游学行医的郭炱带着家眷回到了赵国参加自己父亲的葬礼。
回到家中,郭炱见到自己父亲灵柩和牌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父亲是我来迟了,儿子不孝啊。”郭炱哭的伤心。
此时夏无且来到郭炱身边将他扶起。
“姐夫,父亲走时可有何吩咐吗?”郭炱问道。
“这是岳父留给你的书简,你打开看看。”夏无且从怀中拿出郭恝留给郭炱的书信,“岳父是要我将此宅变卖,但你是岳父独子,理应你来处置,我便不插手此事了,你与妍儿在此长大,变卖了对你和妍儿也不公平啊。”
“我知道父亲之意,我也听父亲在书信中说了你的事,你也深处宗室官宦暗斗之中,父亲是想保全你们。”郭炱拍了拍夏无且的肩膀道。
“那这次你和弟妹还走吗?”
“走,父亲葬礼结束就走,我的理想便是救治天下万民,战争不止,病患不断,我会一直这样坚持下去的。”
“你会是岳父的骄傲的。”
二人说了许久。
在内堂中,郭炱的夫人正仔细的端详着夏玉房和洛伊依:“阿房都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与你舅舅最后一次看望你母亲时你还在你母亲肚子中呢,真好,这样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
“多谢舅母的关心。”夏玉房拉着舅母的手说道。
“这就是夏神医收养的义女伊依吧。”
“正是晚辈。”洛伊依行礼。
“身上散发着一股英气,真是个好孩子啊,你外祖的家书中提及过你好多次,你小小年纪真是英勇啊。这肩膀的伤好些了吗?”
“多谢舅母关心,伊依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已经好多了。”
在舅父一家的帮助下,不日外祖便入土为安。
在郭恝坟前,大家整整齐齐的跪在地上为郭恝行礼。
这时王老太医令和赵政来到了郭恝的坟前。
“郭兄啊,你走了你留下我一个人我在宫中的苦楚该和谁说啊,你为何就不能等等老弟我啊。”王太医令悲痛交加。
一旁的赵政来到郭恝坟前行礼。
“这位是?”郭炱来到赵政身旁问道。
“这位是在赵国为质的秦国公子赵政。”夏无且给郭炱介绍。
“郭先生有礼了。”赵政和郭炱行礼。
“公子不必多礼。”
大家将老人安葬后便回到了家中。
夏无且将郭炱夫妇邀到了自己家里:“你们夫妇二人一直在外行医,几年都不能见一次,这次你们一定要在赵国多留几天,我过几日便要在邯郸城中义诊施药,你们可愿一起来呀?”
“姐夫真乃大义,邯郸中贫苦百姓众多,而药材却良莠不齐,价格更是离谱,我回到邯郸时我都被惊到了,姐夫这样的义诊真是救百姓于水火啊,我二人定会答允的。”
在夏无且和郭炱商讨着义诊之事时,洛伊依和夏玉房在洛伊依的房间中商讨着什么。
“伊依,你说外祖父在临终之前所说的天下一统是真的吗?还有我们得罪宗室和那些官员和商人会不会引来杀身之祸啊。”
“姐姐,目前我觉得那些官员和赵国宗室不会那么明显的针对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