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溪扫了眼陆允礼的随从,那随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乐清县主,我……真的不是我啊,我就是自己死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我家少爷的事啊。”
“你去屏风后把你的衣裳脱了拿来。”苏南溪不是怀疑他,只是淡声说道。
随从有些懵,但还是听吩咐去将衣裳脱下给了苏南溪。
苏南溪拿过衣裳一角,闻了下,果然。
“苏姐姐?是这个衣服有问题吗?”陆允礼面色惨白。
苏南溪说:“这些工具上的药是比较常用的一种止痛药,所以大夫一般很难发现它有问题。而另一种药或许被他以各种形式放在了你身边之人的身上,这样大夫就更难察觉问题了。这两味药分开都对身体有益,合起来就是毒。”
“除了熏香里,或许你身边不少东西上都有这个药,你身边的东西包括你身边下人所用的东西都得换掉。”
陆允礼又惆怅的问苏南溪:“那苏姐姐,我的腿现在还能治吗?”
“能,我给你开副药方,药煎了之后每日喝两次。你之前不是拍下了长生水吗?那个也一起使用,不用多久你体内的毒素就可以排除干净了。”
“至于你腿上的伤口,把腐肉切除,等体内毒素排除干净,会长出新肉来。”
陆允礼激动的握紧了轮椅两边的把
手:“这样我就能站起来了吗?”
“你常年久坐,这条腿有些萎缩,伤口痊愈后要做一些康复训练才能恢复行走。”
陆允礼笑容洋溢,几次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惊喜来的太突然,他一时兴奋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随从也是激动的差点原地蹦起来:“少爷,太好了!属下就说嘛那个算命的没算错!少爷来这里是要遇见贵人的!”
陆允礼平日是不信这些的,可此时竟也没有反驳,还吩咐随从去给那个算命的赏钱。
他看着自己的腿,只要一想到日后自己也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跑跳,胸腔里的心脏就好像要跳出来。
“苏姐姐,那诊金……”陆允礼当然也没忘了这事儿。
苏南溪说不用了,这只是一点小事儿,且之前那个长生药她也赚了不少……应该说是非常多。
这导致她现在看着陆允礼这个冤大头心里还有点内疚呢。
她虽然说了不要,可陆允礼还是从自家商铺里挑了些女儿家的珠钗首饰送给苏南溪。
第二日,昨日的那几户人家一大早就带着无数礼品前往林家道歉,那阵仗之大,不到一日整个城内之人都晓得了,那段时间是闹得满城风雨。
除去赔礼道歉的那几家,其他还有不少人上门送礼趁机要与林家打好关系。
至于之前那些对林家不敬的现在看见了都是夹着尾巴走。现在谁还敢不要命的往上凑啊?
要是得罪了林家会被乐清县主和安宁公主混合双打不说,还得被逐出安阳县。
倒是林笑笑自那之后人都开朗了不少,她日日都往苏南溪府里凑,每次都带来各种母亲做的美食。
苏南溪那几日闲来无事,到出海前一日,苏南溪硬是被养胖了五六斤。
“小欢,我看起来胖的明显吗?”苏南溪在铜镜前转了一圈,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衣裳都紧了一些。
小欢认真的打量了下苏南溪,摇头说:“小姐才不胖呢,这样刚刚好。小姐以前太瘦了。”
苏南溪觉得此话不可信,又看向了肖月,寻求真相。
肖月摆了摆手:“我……我看不出来。”
出海那日,苏南溪将大狗二狗留在了安阳县看管着工地,身边带着苏诚峰和黑娃子,还有罗子遇。
起航时,使团的船队走在最前面,船头插着旗帜,旗帜上绣着一个硕大的‘齐’字。
紧跟其后的船队便是苏南溪的,后面是其他商队的船,远远看去海面上黑压压一片,声势浩荡。
随着船队离港口越来越远,苏南溪站在甲板上,入目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腥咸的海风扑在脸上,她隐隐有些兴
奋。
在现代时,她生活在内陆,因为工作原因也很少有时间出海游玩,所以她对大海有一种很强烈的向往。
当然了,她向往的不单单是广阔美丽而又危险的大海,她更向往的是海里的美食。
为此她还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只等之后捞了海鲜就可以一饱口福。
在海上行进了几日,苏南溪吩咐船员开始下网,用两艘船进行拖网式捕捞。
这种捕捞方式就是通过船只向前航行带动船尾后的渔网在海水里向前,渔网在水里经过的地方,那些虾蟹鱼之类的东西就会被兜进渔网。
这样经过几个时辰,便可以收网。
苏南溪站在二楼,看着船员们开始奋力收网。
最初一段什么都没有,到了中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