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气势便是无人能及。
“我们不便久留,你们也快走吧!你们不动身,我们也是走不了的。”莫北渊笑道。
贺泰清看了看他们身后的流放队伍,明白了,自己这是官车,他们这些犯人要一直跪到他们走。
“是,我马上动身,您可是会进昹平城?”
莫北渊点点头。
“那就好。”
贺泰清再一次确认母亲没事了,就把两人一直送到了队伍前,怕解差们会怪罪他们。
见到蒋义,他的架子倒是端了起来,抬起了下巴说话。
“我是昹平城守之子贺泰清,这两位是我娘的救命恩人,还请善待之,贺某必有重谢。”
蒋义一听,他队伍里的人救了城守夫人,这人情得收啊!忙来行礼。
“贺公子放心,贺夫人现下无妨了吧!”
“多谢蒋捕头关心,有了莫少夫人,已经好转。等到了昹平落定,我一定请您喝酒。”
“那就先多谢贺公子了。”
蒋义让陈和同来帮风傲晴取下手上断的锁链。
陈和同拿着断开的锁链一脸吃惊地看向莫北渊。
这可不是剑好就行的,他们这锁虽不是寂夏的好铁,但是也是实铁所铸,若是要劈开,还需十分深厚的内力。
“我想您也应该没有锁了,等到了昹平,我派人再制新锁给少夫人补上。”
这话蒋义哪里能不明白,立即就应了,没有再给风傲晴上锁。
贺泰清才往回走了几步,一个家仆急急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少爷!少夫人!少夫人!”
“怎么了?”贺泰清心里一慌。
“少夫人她......她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