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眼昏花个东西,这么大个证据,这么大个人,你难道看不到?”
龙长老翻了个白眼儿:“呵,这算什么证据,没准儿是这个祁星远自己自导自演呢!”
孙长老怒了,他推出祁星远:“你和他们讲讲事情的经过。”
祁星远被推出,掌门和龙长老的目光都瞄向了他。
他有些害怕,掌心一直在蹭大腿的衣服,鲜血抹的到处都是。
“这,星远,你别紧张,好好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如果你是正确的,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掌门发话了,这里的谁都要遵守。
祁星远胆子大了起来,夸夸一顿输出,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就是景师兄他带着另外几个师侄去找在后山练剑的常师兄挑战,我就是经过,看到景师兄他们作弊去拦了一下,没想到……”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又瞅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景师兄,这个师兄怨恨的眼神吓到了他。
他往掌门的旁边挪了挪。
“就是景师兄看我阻拦就把我也打了。”
龙长老语气含有威胁:“星远啊,凡事要讲究证据,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景师兄作弊?”
“我,我有证据!”祁星远抬起右手掌,食指上的戒指特别明显。
“这个是师尊留给我的影像戒指,这里面就有证据。”说着他就打开戒指,一段影像弹出。
那画面正是景师兄与其他几位师兄弟从山上下来交流的几段话。
“景师兄,你说咱们这么对他,他会不会去告诉孙长老?”
“哎呀,你怕啥?你看他那胆小的样子,你觉得他可能去告诉吗?”
“而且,这不还有祁星远在呢吗,到时候咱们直接把这件事情栽赃给他不就行了吗?”
随后传来景师兄的话:“没错,这是一个好主意。”
听到这段话,躺在地上的几人瞪大了眼睛,其中说过这几句话的两名弟子慌张的看着掌门与龙长老,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冤啊,明明这几句话他们不是这么说的,可是怎么到了这个影像戒指里却变成了这样?
可证据确凿,连龙长老也说不出话来。
他顿时感觉没有面子,狠狠的踹了一脚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景师侄,景师侄哀嚎的吐出一堆鲜血。
龙长老直接向掌门请辞,也没管地上的这几人就走了。
事情解决,掌门就让他们也先回去,事后等景师侄几人养好了伤,自会去正义堂亲自领罚,这残害同门之罪算是彻底的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事情弄完后,祁星远接受了孙长老的疗伤,感觉自己好多了。
他飞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扑上床。
银环蛇出现在他的床柱子上,有些好奇的问:“你为什么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还有你不怕常师兄醒来揭穿你吗?”
祁星远翻了个身:“他的伤没有那么简单,你以为就凭景师兄他们那点能力就能把常师兄伤的那么重。”
他坐了起来,手伸进被子:“他那伤没有十天半个月绝对醒不来。”
说起来这事儿有些蹊跷,那个常师兄武力值在宗门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却被不知道哪个人给伤成这样。
景师兄到那时他应该是在疗伤吧。
演戏实在是太累了,祁星远准备休息会,
银环蛇却突然说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我没听到啊…”
“我去!”
祁星远惊险的躲过突然插过来的剑意。
“什么人?”
顾逢君破门而进,祁星远瞪大了双眼。
银环蛇眼见情况不妙,迅速消失。
顾逢君眼珠深红,手上本应该带有蓝色的本命剑,此刻却是红色。
祁星远震惊了,这一看就是走火入魔了。
可让他不明白的是这人走火入魔,为什么会来到他的屋子?
这也不科学呀,按照魔镜给他看的内容,虽然他们两个是师兄弟,但其实顾逢君和他没有太大的交集啊。
不等祁星远细想,顾逢君又冲了上来。
他们俩的修为相差太多,祁星远并不想与他硬碰硬,最好的办法就是到长老的身边。
可是因为他的身份太尴尬了,住的地方离别的峰都比较远。
离得最近的云中峰还是个没有人住的地方。
就算是去离的第二近的正义堂找孙长老也来不及了。
祁星远堪堪躲过几下顾逢君的攻击,向屋外跑去,
混乱中他突然想到原主身上好像还有仙尊留给他的令牌,这令牌只要一捏碎就能召唤仙尊。
不过仙尊现在在闭关吧?
算了,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抽出令牌,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