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那道暗门,才发现里面是与外边全然不同的一幅光景。
此处应是破庙以前的后堂,目前显然是被采花贼当成了栖息之所。
屋内燃着几截昏黄的烛火,到处挂着五颜六色的轻纱。
一眼看过去倒有种身处风月场所的既视感。
这也给贼人提供了藏身之所以及偷袭的便利。
言少阳还是提醒了洛宁桑一句:“贼人比我们的优势大,姑娘且小心。”
话音刚落,贼人竟挥着大刀直直朝着言少阳后背袭去。
“小子,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等解决了你,那小美人就是我的了。”
避开了贼人的大刀,刚交上手过了两招贼人又隐到了层层轻纱之中。
几番交手。
贼人永远是露面与二人过两招又借着轻纱隐匿了起来。
言少阳与洛宁桑借着昏黄的烛光对视一眼,皆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随后不再执着于找寻贼人的身影,而是将那些五颜六色的轻纱接连扯到了地上。
果不其然,贼人很快就没了藏匿的地方,被二人逼到了破庙外。
洛宁桑抢先一步封住了采花贼的去路,与言少阳二人一前一后堵住了采花贼。
言少阳:“跑啊,老贼,怎么不跑了?”
采花贼看了眼自己的处境,不知在打什么算盘,转身朝言少阳攻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子先收拾你。”
前一刻还嚣张不已的采花贼,不出片刻便被言少阳制住。
只要不玩阴招,区区一个采花贼又哪是少年将军的对手呢?
洛宁桑在一旁看着,顺嘴夸了句:“身手不错嘛少年郎,不过你……”
言少阳摆摆手:“小意思,要不是这老贼玩阴的,我早就……”
话音未落,言少阳突然身子一软,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倒了下去。
采花贼趁机想跑,被洛宁桑一脚踹翻在地,随后一记手刀下去,贼人彻底晕了过去。
洛宁桑走到言少阳身旁,居高临下看着他,俯身开口。
“不过你身上的药效应该也要发作了呢?”
言少阳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女子不止一次提醒过他中了药。
当时不以为然,现在却是……
他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踉跄着站起来,说:“我这是何时中的药?为何我先前一点察觉都没有?”
既然对方提醒过他,那他中药的事应该与她无关?
“是那老贼。”
“既然姑娘一早就发现了我中药一事,想必也知道是何药?姑娘可否……”
“不行。”洛宁桑一脸古怪的看着他:“我们一个多时辰前才第一次见,话都还没说过几句呢?叫我帮你……这不太好吧?”
言少阳一脸懵逼:“不是有话说相逢即是缘吗?姑娘帮帮在下有何不可?”
洛宁桑看他那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一看就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药呢?
“少年郎,你当真不知道自己中了何药?”
言少阳摇了摇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洛宁桑便说:“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感觉?
言少阳身子软绵绵的,可浑身血气翻涌,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一股异样的感觉充斥着腹部……
这是?
他猛然抬头:“这难道是……?”
洛宁桑笑笑说啊:“终于反应过来了呀?”
“还要我帮忙吗?”
本来言少阳的脸已是一片绯红,这下腾的更红了。
说话也支吾起来:“不……不必了。”
“抱歉,是在下……冒犯了。”
洛宁桑摆摆手,浑不在意的模样:“没事,看的出来你是无心的。”
“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不知道你能撑多久?我倒是不介意帮忙将你送到……青楼?”
言少阳忙摆手:“不……不必了,我从来不踏足那种地方。
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言少阳竭力在忍耐,可他的目光还是时不时的落到洛宁桑身上。
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可那双眼睛就是不受自己控制。
他小声嘀咕着:“言少阳,这么多年在军营里磨练出来的毅力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要是被那些个混小子知道,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洛宁桑也着实被那灼热的目光看得烦躁不已。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径直走到言少阳身旁。
“去青楼是来不及了。”
言少阳:“你怎么还想着把我送去青楼呢?我说了……我不去!”
洛宁桑:“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