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麻花辫女孩乖乖闭了嘴。
阿卿在屏幕边边探出头来：“那你们几天后能到涂山啊？大巴车可比汽车慢多了。”
涂山容容作出手势，晃动着。
“六天？”
“对。”
“怎么要这么久？”阿卿嘴唇撅撅，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容容你坐大巴车旅游不叫上我。”
“别这样说，回去给你带好吃的。”涂山容容回应道。
阿卿听罢一声轻哼：“这还差不多。”
“诶那位唱歌的女生，是你们新认识的朋友吗？”白月初舀了一口恋恋山楂脆冻放进嘴里，这时随口一问。
“啊不是的，”涂山苏苏否认道，“只是坐车碰巧遇到的。”
她又把摄像头转向绿衣少女，热情地说着：“新认识的小姐姐，来打一声招呼吧！”
绿衣少女正襟危坐：“好嘞！”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我叫徐囡，是幽燕人，目前在伊洛有一家书店，大家可以叫我小囡。”
“这样啊，小囡姐姐好！”出门让涂山苏苏兴趣高涨，竟也变成了一个“社牛”。她甜甜地冲着徐囡喊。
这时白月初注意到了身旁花妖阿卿的不对劲，她心虚的盯着别处发呆，于是戳戳她的胳膊，随口一问：“你怎么了？”
阿卿回过神来，一脸紧张：“没什么没什么。”
白月初的疑问引来了其他人的关注，白月初问阿卿：“你俩认识？”这时涂山苏苏主动把摄像头对准徐囡，于是阿卿徐囡两人对视。
徐囡面色坦然，对着旁边赞叹道：“这只妖很漂亮，但我没见过。”
阿卿也尴尬地陪着笑：“就是嘛，我俩压根不认识。”
“那你紧张什么。”白月初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众人也没有察觉，聊天的话题自动转移至别处。
白月初看着海珈，若有所思：“海珈你现在看上去，变化了不少。”
“哪儿变了？”海珈问道。
“精明了不少，”白月初道，“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错了。”
涂山苏苏思索了一会儿，插话道：“道士哥哥没有想错，苏苏觉得是从生日宴会开始变的。”
“莫非，伊洛的空气有变聪明的分子？”白月初托腮沉思。
“不见得。”涂山容容笑着挥挥手指，对着众人指点迷津，“我已经用符把李大墙身上的妖力还给海珈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海珈，是完全实力的海珈，即真正的海珈。”
“原来如此……”白月初看向涂山苏苏，心想。
若是与海珈同样的妖力缺失的事情发生在苏苏身上，那么她的降智似乎就可以解释了。
但是，事情哪儿会有这么简单啊。
他想到黑狐，想到苦情树，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还有太多他不知道的。
还是不能妄下定论。
最终，电话那头的白月初和阿卿挂掉视频，各自暗藏心事地回去了。
而电话这头，闹哄哄吵嚷嚷的氛围还没有结束。
徐囡翻翻随身书包，拿出一杯巧克力奶昔。
“你们有谁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