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下山了，你还生着病呢，到时候怎么和我走。”
见到人安静下来顾卿颜总算是放心了，挥动灵丹将灵丹推向莘松，只见灵丹缓缓散开朝莘松身体涌进。
顾卿颜下山就直奔家的方向，毕竟出门在外没有钱怎么行呢。更何况她很想见见父母。
还好容师弟被肖子瑜给支走了，不然还不方便将莘松带出来呢。
“顾姐姐，前面就有个村庄，不如先在那休息一下吧。”
确实都走了一天了。身上的食物也快没有了。
当二人来到村里时却未见灯火，四处荒凉。可屋檐下的扫帚，水缸都未见尘废之色，就连土都有翻新过，然还有人在用。
“没人吗？”
顾卿颜随手推门却推不开，明显有人将门抵住了。
随即莘松紧贴房门，随后示意她有人。
顾卿颜欲用外力打开，却见莘松扯她的袖子，将她拉走。
她虽疑惑但莘松一定有他的道理。
“姐姐，这天下妖物横行霸道，而普通人只能被欺负，我们就不要吓着他们了。”
“有你我在，她们就是莫大的荣幸了，她们还巴不得那个人救她们于水火之中呢。”
莘松将她带到了破旧小屋。
二人席地而坐，莘松抱着膝盖，将脸撑在上面，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以前化形时就满心欢喜的来到陆地上，可才探出头就被追着打，那时我很讨厌他们，可当我真正接触到他们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讨厌。”他将脸埋起，脸上满是愧疚和自责：“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顾卿颜并不能与莘松感同身受，她遇妖就杀，从来没去管过百姓如何，毕竟她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的人。
她来到他的身旁，抬手覆上莘松的发丝：“放心吧，我会将那些妖赶走的。”
莘松闻言看向她，他没压错，只要他乖些，一直顺着姐姐的意，那么他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看着这才十三岁的还没确定性别的鲛人将头靠在她的肩上，瞬间僵直了。
她突然记起陈静的话：“我给他准备了几件衣服，你也顺便拿去吧。”
她翻着包裹中的是衣服，无疑都是红的、黄的、蓝的都是女款。
她颇为为难。
“他不喜欢这些颜色吗，对了那个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
她才想起鲛人没成年之前是没有性别的。
回忆至此，她神鬼使差的问到：“莘松以后是当男孩还是女孩啊？”
莘松将身体微转：“那姐姐希望我是什么呢？”